知底,讓我是苦不堪言悔不當初啊!
夜晚的海風是冰冷的,當我第N次在這裡坐到了深夜之後,今晚已經連續打了N個寒顫了,心中一邊咒罵這個該死的女人真TMD不是人,竟然這麼久過去了來到這裡都來到我已經熟悉到閉著眼睛就能走進來了,她的眼神竟然一點也沒有變化過。
“又不是死人又不是木偶,人類哪有可能做得到這種事情嘛?靠!”我哆嗦著緩緩站起身來,盤坐了不知多少個小時從下午坐到半夜,我的腳都已經快沒知覺了,海風一吹,我霍地打了個噴嚏,忍不住咒罵道,“靠!真TMD冷啊!”
頭腦莫名其妙的突然一昏,我的手捂著我的腦袋,我下意識地重新坐倒在地,苦笑著抬起頭來,我的眼卻是突然一亮。因為,就在我摔倒的那一瞬間,我霍地看到少女的眼神微微的動了動,雖然僅僅只是微不可察的動了那麼一瞬間,但是一直在觀察著少女早已習慣了她千年不變神采的我卻比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還要開心!
是一點神采,在我摔倒的時候,女孩的眼神終於出現了變化,不知道是喜是憂還是咩,但是我覺得她是在笑,彷彿小女孩得勝似的得意。
我很“惡劣”的笑了,據事後某人講,當時的我簡直笑得比看到小白兔的大灰狼還大灰狼。不過沒辦法呢,誰叫這麼長期抗戰艱苦奮鬥終於把你這堡壘給拿下了呢?
心中某一個詭異的念頭突然浮現,一向深思遠慮的我竟然也學會了浦飯幽助那頭傳說中的單細胞生物的做法,立刻付諸了行動,以至於在某一大段時間內,我是後悔得差點就想去跳黃河來表達我對自己的鄙視。
收起笑臉,我表現的平靜得連我自己都覺得訝意,其實我甚至認為那一屆奧斯卡如果不是因為沒有我的出現,那個誰誰誰連能不能入選都還是個問題。
我看著女孩的眼,已經恢復了過去的樣子,但是眼底那一抹一閃而逝的神采,我卻不會忘記,無法忘記,期盼了不知道多久的神采,你不知道當時的我所感受到的是多麼激烈的震撼和感動。
“明天,開始,我就,不來了···”我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這個年齡段所不會擁有的滄桑,就著海浪的輕拂,沉澱成深海凝滯的石頭回響,永哥說過,這是最容易感到小女生的聲音語調,特別是配上奇異的場景一定的氛圍和那麼一點點適當的感情激盪,簡直是佛擋殺佛神擋殺神,從13歲到31歲通殺。
雖然女孩的眼神沒有變化,但是我始終執著地認為當時我看見她眼眸深處有一叢火焰黯淡了色澤,她沒有動彈,我卻看見她的手,彷彿輕輕一顫。
“所以···”
忍住心中的緊張及好笑摻雜而成的詭異感覺,全身心地投入表演,我卻彷彿有些出神,不在劇本中的停頓驟然出現,我的眼看著她的眼,眼神卻已經,陷入了迷離。
我突然想起了另一個女孩,另一個和麵前的她完全不同的女孩,兩個人是永遠沒有相同交集的兩個獨立集合,我卻彷彿看見了重影。那是因為,你的那些話本就是想要對她說的啊。
“所以···”
我看著她的眼,眼神中霍地流露出一抹異樣的溫柔和決絕。
“你也不許留下!”
彷彿電視劇裡面強搶少女的惡霸一樣,我根本不管女孩的反應甚至連她是不是會因此而做出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反應來她的眼神是不是會變化,我霍地將她抱起,如同很早很早以前,我一直想做那個懦諾的自己卻終究沒有做而等到想做的時候卻已經什麼也無法挽回了的時候一樣。
我抱起她,動作粗暴得近乎野蠻,女孩的身體輕盈得出乎我的想象,女孩的身子被我緊緊地鎖在懷裡,是害怕她逃跑,也是害怕自己猶豫,跑在深夜的海灘上,海浪打在礁石上,打在沙灘上,我突然興奮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