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心更痛了,這句話,段焰說過。又是段焰,為什麼無法將他忘記?
擦著淚,我傷感說一句:“這個時候,你真不應該來招惹我!”
目前,他是已婚男人,我是離婚女人,有多遠應該避多遠。
他一愣,隨後冷哼一聲:“我是不想看見明天新聞大頭條寫著冷萱被車子碾死,好心拉你一把而已。”
說完,他開啟暖氣,脫去西裝外套,露出那染血的牙齒印。
瞪著自己的傑作,我總是在事發後,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糊塗事。我試探問一句:“回去後,你如何跟你老婆交待這牙齒印?”
司徒燁磊雲淡風輕答道,“我會說是女人咬的。”
我驚駭,他直視我的眼睛,聲音低沉又冒出幾句:“我與她也正鬧離婚,多了這個牙齒印剛剛好,離婚的理由找到了。”
“你這是過河拆橋!”我不知如何平復自己的內心,只能指責他。“同時也置我不義。”
糟糕,我真不應該和他有任何瓜葛,尤其是我心煩意亂的時候。
司徒燁磊聳聳肩:“無所謂,反正我早已不想做什麼正人君子,多一條罪名又有什麼所謂。”
“什麼意思?”
他眯起眼,“早知道會是這種結局,當初我就應該像段焰那般卑鄙強佔了你,至少不置於到最後讓你嫁給了他,如今鬧得雙方都是離婚收場。”
“你都知道了?”我苦笑,真快,我出監獄沒有多久,他的訊息這麼靈通?
孰知,他指著我的臉,說:“冷萱,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臉色往往背叛自己的內心嗎?你臉上寫著,“我被丟棄了”五個大字。”
原來是猜到的,我語塞,他忽而問:“要哭嗎?肩膀不介意借你一用。”
一抹淚痕,我不甘示弱頂嘴:“我幹嘛要哭,而且你這麼獻殷勤,又是什麼意思?”
他反而自嘲地笑:“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