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有人盯著我瞧,仍是不放心,我像是做錯事的女人一樣,捂著手機壓低聲音又說了一句:“你等一下……”
說著,我連忙起身去了洗手間,躲起來接聽他的電話。我太不應該了,按道理現在我是段焰的妻子,即使是假的也好,也不應該和初戀糾纏不清。
我如是想著,可是身子已經到了洗手間,甚至再次接聽他的電話。我不安道:“你可以說了,你找我有什麼事?”
孰料,這男人更驚人的還在後頭:“我在你們大廈下面,我有件事和你談,下來吧,我等你……”
“什麼?”我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立即往窗邊一看,卻見司徒燁磊將跑車停在大廈外的廣場上,而他風度翩翩倚在車頭,拿著手機朝我揚了揚手。
我倏地縮回身子,連忙回答他:“我現在不能見你,我在工作,抱歉!”
就想掛上電話,卻又傳來他固執的聲音“沒有關係,我等你下班!”
司徒燁磊居然說要等我?這怎麼行?別說段焰每天三不五時盯梢我,就是於情理也不應該再和他糾纏下去。
害怕他公然出現在段焰面前,我只能退而求其次說:“有什麼事電話裡說吧!我不能見你!”
司徒燁磊卻說:“這件事太複雜,電話裡說不明白,我須得見你一面,不會浪費你太多時間,半小時。”
“不行!”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激動,竟然有揹著老公偷人的感覺。我的聲音明顯很激動,說“我們已經是最普通最普通的朋友了,我實在想不明白你還會有什麼事找我?你有你的妻子,我有我……愛人,請你以後別再找我了,這樣對誰都好!ok?”
“你真絕情!”他停頓,半晌才嘆氣:“也對,你已經嫁人了,恪守婦道對丈夫忠貞不渝是應該的。不過,我不是因為我們的事才找你的,而是出於公事,你根本不需要這樣防著我。”
“公事?”我一臉茫然,但是先申明,我絕不是為了守婦道,而是怕死段焰又找我算帳而已。
“對,僅是公事,我等你下班!”司徒燁磊說完,之後咔嚓一聲掛了電話,宣示著他的決心。
當電話一斷,就是這樣,我心煩意亂了一下午。
坐在位置時,心跳快得就要跳出胸腔。
我好後悔好後悔接了這個電話,我一直在問自己要不要見司徒燁磊?或者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段焰?
司徒燁磊說是公事?他說是公事?會是什麼事?我想不明白,會有什麼公事需要找到我?
我一再思考著,一旦去見他,段焰發現會不會又說我背叛他?若是不見,司徒燁磊半路殺出在我和段焰面前,又當如何辦?再若是我告訴段焰司徒燁磊私自找我,豈不是把司徒燁磊逼到死境?他家因為我的事已經整得夠慘了,如今又怎能忍心再狠踹他一腳?
茫然!毫無頭緒,枉我自稱頭腦聰明,這麼一個辦法卻想不出來。
眼看牆上的壁鐘時間在一點點過去,我一個頭兩個大。
時間怎麼過得這麼快,一小時……二小時……
像是眨眼間,還差一小時就要下班了。
唇一咬,我提包一收,拼了!
這一次,就當我賭段焰不會對我施/暴!我匆匆忙忙出了設計部,為了避免撞見認識的人,我從樓梯裡走下去。
設計部在十二樓,走下去並不難。
當我走出大廈,遠遠看見司徒燁磊坐在車上抽菸。
一見他抽菸的舉動,整個人懵了。什麼時候開始,他學會抽菸了?
四目相對,他的身子震了一下,複雜的視線從我的臉上打量到腳下,那種審視的眼神,就像第一次遇見陌生人一樣。對於他來說,我變得很陌生了嗎?
我竟害怕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