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邊跑邊叫:“蕭大帥,蕭大帥,新娘子被搶走了,老夫人也被搶子走了……”
所有的人聽到這個訊息全都像炸開的油,煮開的粥,震驚得像天上下了紅雨,簡直都要暈了,沸騰了。
蕭大帥當先站在廳門口,對著那幾名送親大漢怒斥道:“全都給我鎮定點,說,新娘子怎麼了?”
那幾名送親大漢見到蕭大帥怒氣沖天的樣子,嚇得忙跪倒在地。
當中一虎頭虎腦的大漢名喚胡七,膽子比較大,當下回話道:“稟大帥,新娘子和老夫人在途徑青草坡時被人劫走了。”
“說清楚點,一幫什麼樣的人?”
蕭大帥緩緩平息自己的怒氣,冷靜的問道:“一共有多少人,長什麼樣子?是本地人還是外地人?”
胡七回答道:“稟大帥,剛開始是兩個白衣蒙面人,一男一女,趕著馬車飛馳而來,男的耍了一手高超的暗器,我們的人全都被他以石子封住了穴位,那女的功夫差點,男的為了救她中了老婦人一腳以及新娘子的兩掌,但他臨危不亂,借勢抱住新娘子封了她的穴位,駕車逃了,老夫人本要追上,卻也被他用石子封了穴位,跟著就出現了一幫黑衣人馬,共十三人,為首的是個年輕人,長相英俊冷酷,不由分說便搶了老夫人,一群人呼嘯著往西而去,和那一男一女是同一個方向,看他們的打扮不像是本地人。”
胡七一口氣將當時的情景仔細的描敘出來,又接著道:“以小人看,他們都是同夥,先劫新娘子再劫老夫人,然後一起往西逃竄。”
蕭大帥又問道:“你們送親的一共有多少人?”
“回大帥,一百八十人。”
“受傷的有幾人?”
“一個都沒有,只是穴位被封,到現在還未解開。”
聽完胡七的彙報,所有的人都開始議論紛紛:
“新娘子有什麼仇家嗎?怎麼會有人搶新娘子呢?”
“誰那麼大膽,連蕭大帥的兒媳婦都敢搶?”
“那幫人是些什麼幫什麼派?怎麼又是黑衣又是白衣的?”
“新娘子被搶走了,那婚禮怎麼辦?新娘子會不會遭遇什麼不測呀?”
蕭大帥耳聽這些紛紛議論,心中實在是暴怒到極點:太可惡,太大膽,連蕭府的人都敢動,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大家稍安勿躁,請聽本帥一言。”
蕭大帥怒氣中開了口道:“今日這場婚禮將押後舉行,新娘子被劫,本帥心已亂,現請貴賓們先行回府,待本帥尋回新娘子後,在宴請各位貴賓,大家請回吧。”
所有的貴賓們在無奈與憤怒的嘆息中各自離去,只有曲星仍留在廳裡。
蕭水寒望著自己的父親,一顆心七上八下:柳放搶走新娘子是商議好了的,但那幫黑衣人搶了親家母去卻又是為了什麼?柳放受傷了麼?嚴重麼?柳放不知有其它敵人,這樣豈非太過危險?不行,得馬上去找柳放。
蕭夫人這時已亂了方寸,美麗的臉上滿是焦急與擔心。
“老爺,你快想法子救人呀……這實在是叫人擔心呀。”
蕭大帥何嘗不擔心,不著急,沉思了片刻,大聲喚道:“來人。”
兩名屬下即刻來到**,跪倒在地,到:“小人在。”
“你們傳令下去,即刻封鎖城內城外所有出口,嚴密搜尋那幫劫匪,胡七,你們這幫當事人全都參加搜尋行動,勢必要揪出這幫土匪,以正典刑。”
蕭大帥怒氣衝衝的傳完話,一屁股坐到椅上,彷彿做的不是凳子,而是搶匪的頭,恨不得把它坐個稀吧爛,那個怒氣只差沒把鬍子頭髮給衝到天上去。
蕭水寒走過去,幫他斟了杯茶,道:“爹,你不要著急,也不要生氣,孩兒馬上前去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