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
而且這種天氣,也沒什麼好出門的。
只是這事除了第一次是自己把他灌醉了,後面幾次又不是自己動的手,他怎麼把事情全都算到自己頭上呢?
這根本就是在公報私仇嘛!
比如說張苞拿了麻沸散跟關興說這是治療瘧病的藥湯,騙他喝下去這種事情,和自己有關係嗎?
比如說關姬直接動手敲暈關興,以便樊阿的後繼治療,和自己有關係嗎?
為什麼他只口口聲聲說饒不了自己呢?
還好關姬是個好姑娘,雖然她不知道馮郎是用什麼方法治療自己的二兄,才會使得他這般狂躁,但她知道輕重。
瘧病乃是不治之症,至少在馮郎出手以前,它就是不治之症。
這等絕症,治療起來肯定沒那麼容易,裡頭肯定要用到馮郎的某種師門秘法,所以她在最關鍵時候挺身而出,阻止了關興衝進自己的小院要把自己砍成十八段的做法。
也好在南中的竹子不錯,竹子編成的席子也還可以,躺在上面勉強能熬住這炎熱無比的天氣。
“孟獲敗了!”
楊千萬本以為馮永會高興地跳起來,沒想到他卻只是懶洋洋地“哦”了一聲,“孟獲人呢?抓住了沒?”
“抓住了。”
“放了沒?”
“放了。”
楊千萬說到這裡,猛地瞪大了眼,“兄長你如何得知孟獲又被放走了?”
“我當然知曉。”
七擒七縱,媽的這回蠻僚有難囉!
孟獲這瘟神,走哪坑哪,準備要把老鄉都坑個遍啊。
“丞相那邊,有什麼軍令過來嗎?”
“兄長真是神了,連這都能猜到。”
楊千萬佩服道,“王將軍那邊有軍令,所以讓小弟過來請兄長過去商議一下。”
“這有什麼好難猜的。丞相如今只怕還要繼續西進,把滇池西南邊的蠻僚都掃個遍後才會回師。如今從錦城運過來的軍糧菉豆大部屯於味縣,估計是讓我們運糧過去。”
“那可太好了!”
楊千萬高興地說道。
馮永知他心裡所想,笑道,“放心,上回是文軒過去,這回自會讓你遂了意,讓你運菉豆過去。”
楊千萬不好意思一笑。
糧草是糧草,菉豆是菉豆。
糧草是朝廷的,菉豆是興漢會自己的,這個要分清楚。
雖然相信諸葛老妖的公正,但形式還是要做的,不然怎麼顯示興漢會眾多兄弟的片報國之心?
所以運送菉豆的時候,讓興漢會的人跟著,誰也說不出毛病。
等馮永商議完了事情,從王平那邊回到院子,一看院子裡頭坐著的人,當下一個激靈,下意識地轉身就跑。
“阿郎莫跑,二兄是過來討教的。”
關姬一見馮郎如受了驚的兔子一般,連忙在後頭解釋道。
“當真?”
馮土鱉聽到這話,大喜,這才敢回頭,小心地看向關興。
關興冷哼一聲。
馮土鱉腿一抖。
“二兄!”
關姬說了一聲。
關興看了關姬一眼,極不情願地哼哼道,“沒錯,此番我來,就是想問你個問題。”
馮永看了一眼關姬,兩人眼神交匯,雖然不語,但馮永餵了關姬不少口水,兩人好歹也是心有靈犀他明白過來,關興這是答應了關姬的某些條件。
有了安全的保障,馮土鱉呵呵一笑,腰桿就直了起來,當下慢條斯理地整了整衣裳,“不知君侯要問永什麼問題?”
關興一看他這副有恃無恐的模樣,當下就是大怒,忍不住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