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補充。
有點類似於後世的軍火商財閥對政府的政治獻金。
在先軍政治下,這種政治獻金自然是越多越好。
而馮君侯,就是興漢會這個財閥的總代表。
如今這個財閥代表,正騎著高頭大馬,走在敦煌城的大街上。
因為涼州刺史的到來,所以這條街道提前清人了。
“嗒嗒嗒……”
清脆的馬蹄聲迴響在街道上,更是顯出街道的安靜。
馬是西域馬,極是神俊,唯一遺憾的是,這是一匹閹過的馬。
神俊無比的西域閹馬。
關大將軍親自擔任護衛,僅落後馮君侯半個馬身。
披著鐵甲的親衛圍繞在周圍。
張府的大門大開著,張就站在門口,恭迎馮君侯的到來。
十月的涼州,天空紛紛揚揚飄著米粒般大小的雪。
馮永翻身下馬,拾階而上,張就連忙行禮:
“見過君侯。”
“無須多禮,張公子久等了。”
馮永駐足站在張府的大門口,打量了一下張就。
只見張就裹著又厚又長的羽絨服,鼻子被凍得發紅,但卻在努力地保持著自己的從容風度。
張就也同樣在打量著馮永。
他的眼中有驚異之色。
上一回去隴右,他並沒有見到馮永。
雖說早就知道馮永年紀不大,但當真人站到他面前時,張就還是忍不住地眼中閃過驚異之色。
他與馮永對陣過,被馮永坑過,甚至去隴右的時候,還想著能與馮永見一面,只是未能如願。
今天是第一次近距離地與馮永面對面。
雖然早就知道馮永的年紀不大,但是待看清真人時,他心裡還是止不住地有些嘀咕:
這個人,這般年紀,是怎麼做到心黑手狠,天下皆知的?
懷著這樣的腹謗,張就伸手肅禮,“君侯請,大人已在府中恭候多時。”
馮永點頭:“張公子請。”
張就轉身,在前方引路。
張恭養病的房間裡,早就燒起了煤爐,煤爐與火炕之間,有一條煙道相通。
在涼州,這等房間配置,只有富足人家才能擁有。
並不是說做個煤爐和火炕有多少技術含量,而是煤餅只能從隴右那邊運來。
當然,你也可以燒木炭。
但不管是燒煤還是燒炭,那都不是一般人家所能消費得起。
張恭裹著厚厚的絨毛毯,坐在榻上,對著走進來的馮永說道:
“老夫重病纏身,無法下榻迎接君侯,望君侯見諒。”
“張公真要下榻接永,那才是折煞永也。”
馮永解下外袍,抖了抖,交給身後的關姬,然後又在火爐上烤了烤。
直到手變得暖和,身上的寒氣盡去,這才拉了椅子,坐到榻前,握住張恭乾枯的手:
“永久聞張公之名,早就渴慕一見,今日能到府上拜訪張公,足慰平生。”
沒有太多的禮節,甚至有些自來熟。
偏偏又很注意細節,知道張恭怕冷,生怕自己身上的寒氣傳給張恭,所以先去烤火,然後再坐到榻前。
感受到手上的暖意,張恭看向馮永,臉上有欣賞之色,哈哈一笑:
“老夫亦久聞君侯之名矣,雖未見而實神交,今日得見君侯,老夫同樣是足慰平生啊!”
巧言令色的馮鬼王是不是真的足慰平生,別人不清楚。
但張恭那是真的對馮鬼王神交已久。
幾個月前,劉良前來拜訪張府,轉達了馮君侯對張恭的評價。
馮君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