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屬於誇不得型別!
“這是幹什麼?”助理把一本曲目的書遞給餘詩華,她接過後驚訝的問道,因為這本書除了封面其餘都是白的。
“我說一個音符,你記一個,之後自己慢慢練。”
“好。”餘詩華應下,既然決定了要好好唱,自然需要努力很多。
時間在兩人一個說一個記之間悄然流逝,餘詩華的字寫的不咋地,但是五線譜畫的不錯,音符也畫的很美。看在齊娜眼裡,又多了一份讚賞,只是沉浸在音符中的餘詩華不知道而已。
另一邊,某醫院護士站。
“陳大夫,3號房那個病人已經有兩天沒有交床費了,而且他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們要不要通知親屬?”護士拿著病歷本,對著正在查房的陳大夫悄聲問道。
“等會兒,我再給他檢查一下,然後你通知家屬來辦出院證明。”陳大夫擰眉,拿著筆對著懷裡的單子畫了幾下,進了這個單人病房。
檢查著正在床上哼唧的病人的身體,陳大夫公式化的聲音響起,“安林,你的身體已經康復的差不多了,今天中午將會通知你的家屬,麻煩您的配合。”
“我全身都疼!”床上的人被繃帶包裹著,看不出本來的面目,但是沙啞的聲音還是傳了出來。
“您好,這個理由你已經用了不下五遍,可是機械檢驗你的身體各個指標都恢復正常。要是真的全身都疼,不應該在這裡,您應該去神經外科。”
“。。。”安平林一瞬間有些惶恐,他不知道離了這裡還能去什麼地方。
“還有,住院費已經欠了兩天了,這床位費,檢查費,護理費,都等著家屬過來付賬。”陳大夫對這個病人印象很不好,嫌棄多人間髒亂吵鬧,大價錢的砸到現在這個單人間,卻出現了虧欠醫藥費的事情。醫院不是收容所,治療的機會應該留給那些需要治療的人,這個人傷的不是很重,而且一看就是打架鬥毆留下的,還囂張的不行。
“不就是錢嗎?我那張卡里那麼多錢!你們這個黑醫院,我要去告你們!”安平林一激動,坐起來,破口大罵,只是聲音再也沒有帶著磁性的溫潤如玉,反而是帶著狂躁的沙啞,彷彿是金屬摩擦的聲音。
前來值班的護士再也受不了了,杏目圓瞪,“你的卡,你自己去查餘額,昨天經過一大批的不明轉賬之後,你的卡已經再也刷不出一分錢了!”
“一定是你們這些黑心的醫院,我那個卡里面餘了不止上千萬!”安平林本來早就恢復了,這會兒直接拔掉身上的管子,站起來,眼看著就要打人。
陳大夫側移一步擋在護士面前,“這件事情是我們態度不好,不過你的身體確實已經康復了,再賴在醫院也沒有什麼意思,您說是吧?”
“我說的是錢的問題,我去查餘額。”安平林這會兒自然不敢跟醫院的人大打出手,只有這一家醫院收留他了,出去之後不知道還要面臨什麼,所以還是呆在這裡比較安全。至於銀行卡,那是他安度下輩子的根本,他把這十年來賺的錢都轉在這張卡里,而卡。。。是蕭晨幫他辦的。
“你的卡。。。”小護士把蹭蹭蹭跑出去把卡給安平林拿回來,她也想早點送走這尊煞神。
安平林穿著病號服,身上裹著無所謂裝樣子的繃帶,踢著病號的專用拖鞋,就這樣出去了,醫院裡面一堆自動取款機,他要查餘額。
餘額從螢幕上彈出的時候,安平林差點嚇得癱倒,那個、那麼多零的數字,前面那個小短橫是負?安平林的心突突的跳了起來,他手邊還沒有手機,這會兒只能忍著去另一邊的小賣部去打個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停機。sorry。。。”不信邪的安平林又重複的撥了好幾遍,最後還是店主護著自家的電話把他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