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隱去了精悍和銳氣,隱隱道著抱歉。他事前也沒想到會是這種局面。
開門聲響,服務生端著菜盤子走進來,趁著四位家長都沒注意,我朝方澄睜飛快地眯眯右眼,暗示我知道他的秘密並且還挺得意。忽然地一種奇異的感覺在意識海味來得及過濾之前促使大腦做出直接的反應,我在迷惑的那一瞬間抬頭。
我所處的位置恰恰可以避過屏風的阻擋而看得見包廂的門口,由此我看見了如風,他雙手環胸似笑非笑地倚在門邊,接收到我的視線時翩翩地朝我舉了舉右手的酒杯,我一下子就從座位上跳起來!當我意識到不妥時已碰到了桌上的小碗,湯汁濺到我的裙子。
我在眾人驚訝不解的目光下垂頭:“對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間。”說完就飛快離席。
只那麼幾秒門口就沒了他的身影,過道里也沒有,似乎他剛才根本就沒有出現,一切只是我的幻覺,詭謐的讓人發怵。
好艱難才捱到罷宴。
在酒樓外拋下一句“我還有事”撒腿就跑,我在停車場來回找了三圈,沒有看到如風的任何一輛車子。他這就走了嗎?
我失望離去,到馬路邊上叫計程車,誰知道一連駛過來七八輛都是載了客的,我喪氣地踢著地上的碎石,討厭!
一輛車子“嘎”聲在我身前停下,嚇了我一跳,我低頭望進去,如風向我展現一個勾魂的笑:“到這邊來。”
那麼神出鬼沒幹什麼?我咕噥著鑽進車子。
他抱著我就吻。
我推開他:“你做了什麼壞事?”
“太多了,你指哪一件?還是我現在正打算要做的。”他做了個十分色情的動作。
“別沒正經!”我打他:“你和林智有過節?”否則林智對它的敵意從何而來?
他一怔,隨即笑了笑:“我們曾在某傢俱樂部打過照面。”
我白他一眼,事情當然不止這麼簡單。
“他看不慣我的朋友。”他哂笑。
“不可能——”忽地明白了,拿話刺他:“你的女朋友又沒有張一張色豬的臉礙著它的觀瞻,他幹嘛看不慣?怕是看不慣你吧?”
“畫押。要不要來個大刑伺候?”他強吻我。“唔——不過癮。幾天沒見了?”
“三天。”
“我好像越來越離不開你了——怎麼辦?”
“那就別離開我好了——就這麼辦?”
他點點頭,“Good idea。”說話間黑眸又閃過我所熟悉的妖異光芒。
我的心臟開始收縮:“你又打什麼鬼主意——”
他以食指點住我的唇,將我扳轉使我面對前方,牽我的手握上方向盤。
“你瞧,我粘你粘到了這種程度,連開車都捨不得離開你。注意控制方向,我要踩油門了。”
“別亂來!”我大驚失色,而話音未落車子已飛駛出去!
我嚇掉半條命之餘趕忙把緊方向盤,之後才懂得大叫:“別玩了!”
“乖乖注意路況,加油了。”他又踩油門,另一條長腿勾壓住我想踩剎車的雙腿,一隻手貼到我的小腹上,親吻我頸後:“唔,寶貝好香。”
“如風!”我尖叫!交通警察都到哪裡去了?!就快死人翻車了!
“換道,上高速路。”
“你瘋了?!”
“聽話,否則我們就要作亡命鴛鴦囉。”他又加油。
“啊!”我猛打方向盤,險險避過沒有撞上前面的車子,卻是如他所願轉到了接往高速公路的車道上,這——簡直是在拿生命開玩笑嘛!
車子飛駛上高速公路。油門已踩到了一百一十,疾馳的失重感把我驚嚇的連方向盤都把不穩,這還不足矣,如風的手竟然一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