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間你也承受了不少壓力,有很多人想從你這裡得到小道訊息,多虧你了。”
“這是我樂意做的,以後我們還能見面嗎?”真的捨不得離開這個可人兒。
“我會去看你的。不管你在哪裡,我都能找到你的。”唯一的回答不同於給老頭子的答案,她是真的喜歡著這個如父親的張伯。
“可你為什麼還不開心?”仍然疑惑。
“我只不過是從一個牢籠走向另一個牢籠,有什麼好開心的?只是多了點點自由。”唯一自嘲。
她是人人所想要得到的搖錢樹啊,日子怎麼可能過得輕鬆?
第二天,唯一真的帶著幾個保鏢去學校溜達,她從沒去過學校,對這有興趣也是正常的。在走出第三所學校後,唯一感嘆了一聲,她還真的不適應這種學校的,古板的教學方式,嚴厲的老師,這一輩子恐怕是和學校無緣了。
在校門口停頓了十來分鐘,唯一收拾心情決定去逛逛上次出門走過的一家商店,那裡有著老頭子所喜歡的菸斗,買個送給他作紀念,雖然老頭子把她利用得非常徹底是個事實,但也是疼惜她的,否則不會滿世界地找各種好喝的茶葉,讓她喝著舒服的茶,她從來不是笨蛋,所以不可能看不出來老頭子的這點彆扭。
一趟街逛下來,身邊的保鏢都拿著或多或少的東西,那是給莫家眾人的禮物,走了,總要有所交代的。看來,只要是女的,都有狂掃貨物的潛力。她,似乎也不例外呢,終於有和一般人相同的特點了。
唯一準備去郵局寄禮物去,就算是給他們的驚喜好了。就那麼一轉身,有人撞上了她,直覺地退後,還沒看清楚來人的面貌,心臟似乎就中了一槍,低頭看著自己胸口所流的血,紅紅的,唯一卻開心地笑了,原來解脫了是這麼一種感覺。
看著隨身的保鏢訓練有素地抓住了這個人,禮物拋了一地,所有人的臉上驚慌那麼明顯,原來到最後,她還是要讓人害怕的,有點遺憾。身子軟軟地倒了下去,一切都結束了,結束了。
醫院裡,來的人越來越多,父母,弟弟,那個綠眸的少年,還有幾個和他同齡的孩子,老頭子,張伯,莫家所有的人幾乎都到齊了,這個時候,沒有人再關心綠眸少年是誰,他們全都在焦急地等待,等待醫生給的答案。
從手術室裡出來的醫生,只有搖頭,再搖頭,哭聲響了起來,是誰,是誰在哭,可摸摸自己的臉,全都溼溼的。
老頭子喃喃自語,“我不該放她走的。”
綠眸少年和同伴的眼睛裡除了悲傷,更多的是仇恨,是誰要唯一的命的?
張伯靜靜地走了出去,在大家都還沉浸在悲傷的氣氛中的時候,他,不會放過傷害唯一的人的。那個行兇的人,被關在警局裡,他說是認錯了人,怎麼可能,那麼小的孩子,如果不是確認,會這樣準確地讓唯一一槍畢命?
[第一卷:第一卷 第八章]
醫院裡的眾人在悲傷過後,開始收拾心情好好思考,唯一一直是被他們捧在手掌心長大的,每次出門總是帶著六個保鏢,而且她的保鏢都是精挑細選的,不會讓人一眼看出是什麼性質的工作,而且,都還是分成各個方位來保護她,他們原本要的就是萬無一失,這次老頭子怕唯一要離開莫家的事情被外人知道,所以,今天還特意加了一倍的保鏢,那怎麼又會被鑽了空子?
十二個保鏢一字排開,靠在牆上,其中有幾個甚至怎麼也止不住淚水,鐵錚錚的一群漢子,居然就這麼淚流滿面。
莫為學看著臉上都還掛著淚痕的大家,唯一在不知不覺間早就收服了莫家眾人的心,只是大家不甘心,或者說是針對唯一的情緒太久了,他們不知道該用怎樣的方式去對待唯一,只好照老樣子過了。而他自己,或許在那年看著大伯帶著這個有雙大眼睛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