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這還是我頭一次聽到這麼好笑的笑話。你保護我們,你那什麼保護我們?”小青反問了一句。
“我那性命,捍衛我和娘子的愛情。”楊邪道。
“咯咯,許仙,什麼時候你也這般的會說了。來,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在地府走了一圈靈魂都被改變了。”小青說著,伸出手要摸楊邪的天靈蓋。在天靈蓋的方位,是人靈魂的居所。
“小青,別胡鬧。”白素貞忙道。
“姐姐,說真的。你有沒有發現這兩天許仙像變了個人似的?”小青當著自己姐姐相公的面說道。
白素貞愣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相公,欲言又止,沉思後面對著小青道:“小青,別亂說話。怎麼說,許仙也是你的姐夫。能不能不要老是說他。”
“姐姐,你就慣著這個沒用的男人吧。”小青臉色一沉,不悅道。
楊邪才不管小青,只拉著白素貞的手道:“娘子,你也別說小青。他也是恨鐵不成鋼嘛。”
噗呵。
小青忍不住一笑,白了一眼許仙:“瞧你這話說的,好像突然頓悟了一般。姐姐,瞧見了嗎?我就說許仙變了個人似的。以前,他可不會這般說話。”
楊邪忙接話道:“是啊,娘子。奇了怪,為何我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得到了昇華一般。自從那天我喝醉酒醒來,就發現自己的思維變得活躍了很多,腦子開竅了似得。”
其實吧,楊邪知道自己在白素貞和小青面前,肯定會露出破綻。所以趁著小青的話,將白素貞嚇死許仙的事暗示出來。
果然,白素貞為了掩飾自己蛇妖的身份,忙道:“相公,你本來就不笨。只是相公你近來看的書多,思維也敏捷了吧。”
實際上,白素貞也在想,難道是相公去了一趟地府靈魂沾染了幽冥鬼氣有所改變?亦或者說相公服用了萬年靈芝昇華了資質?
越這樣想,白素貞覺得有道理。
其它的,白素貞到不懷疑。
也是白素貞道行低微,發現不了許仙體內的元神另有其人。
楊邪笑道:“娘子,真的嗎?原來讀書有這麼多好處。今晚娘子你先休息,相公我繼續努力苦讀聖賢書。”
“許仙,你難道還想著高中狀元不成?”小青看不下去姐姐夜夜獨守空房,埋怨道。
“娘子,難道這樣不好嗎?”楊邪裝作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果然,白素貞也沒法說讓自己的相公晚上陪她,只能應道:“相公,你苦讀聖賢書沒錯。”
“那就好了!”楊邪也不多說,表現出很輕鬆的樣子。
開玩笑呢吧。
跟白素貞睡一起,楊邪睡不著。且不說白素貞是蛇妖,但就是白素貞被許仙睡了不知多少次的這件事,楊邪就很介懷。
心裡面,楊邪還嘀咕道:“許仙啊,本尊也算是對得起你,沒有給你戴綠帽子。”
回到保和堂的隨後半個月,楊邪白天給病人把脈看病,晚上苦讀。白素貞的怨言,都寫在了臉上。楊邪也是視若不見。
並在心裡面嘀咕:“看來無論古代還是現代的女人,都需要男人晚上的慰藉。”
這日,楊邪正走在臨安府的街道上,突然碰到了左手持著禪杖和右手託著金缽的法海。
“禪師,為何擋住許仙的去路?”楊邪見法海擋住他的去路,問道。
法海笑眯眯,反問道:“施主不解的貧僧了?”
“禪師是?”
“貧僧是那日在金山寺勸說施主皈依佛門的法海!”法海道。
“你這和尚,又來作甚?我是不會跟你一起吃齋唸佛的。”楊邪表現的很是抗拒。
我抗拒啊,你哄騙我、虐·待我、忽悠我啊。看誰到時候虐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