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喧鬧的公交車,我沿途觀察了一番地理環境,發現這裡的整體區域屬於一個龍脈的聚集區域。
比如流過這裡的長江就是一條巨大的入水游龍,生活在這種地方的人普遍長壽,因為跟這裡的水土風氣有關。
過了一陣兒,站在門口的售票員磕著瓜子提醒我們,去鄱陽湖還有一段路程,讓我們在這裡下車,去路邊等著,有人看到我們就會捎帶。
我們趕緊提著揹包下來車,一看這下是真的瞎眼了,四處都是山,除了中間一條馬路,這裡完全是個偏僻的山區。
楊子提著揹包發牢騷道∶“那售票員故意騙我們吧!送到這個一個鳥不生蛋,雞不拉屎的窮山窩裡,這能幹啥?”
我看了一眼四周,對楊子說道∶“下都下了,還能幹啥,就在這裡等唄!”
蘇韻可也勸楊子要沉住氣,反正都下車了,想回去也不可能,就乾脆在這裡等車算了。
於是我們三個人帶著大包小包,就蹲在路邊的雜草叢裡望著遠方,看有沒有車子從這裡經過。
天氣又熱,不一會額頭上就全是汗,這下就感覺身體熱的像條狗一樣,難受的很,我看了一眼楊子他還不錯。
可是一看蘇韻可,我頓時嚇了一大跳,只見到她的臉色兩邊紅的就像猴子屁股一樣,汗滴就如同雨水一般,不停的滴漏下去。
看她這樣子是有點堅持不住了,我連忙從揹包裡取出一把傘給蘇韻可遮擋刺眼的陽光,楊子在旁邊嘟囔道∶“重色輕友啊!”
我白了楊子一眼∶“你別給我瞎鬧,人家這是不舒服,你以為都跟你似的,身體強壯的像頭牛。”
楊子提醒我,你看美女怎麼回事,我趕緊回過頭去,一看娘呀!只見蘇韻可此刻臉色緋紅,玉面含羞。
蘇韻可那沒有半點脂粉的俏臉掛著某種難以形容的病柔美態,楚楚動人,那雙勾人的眸子中透出無數曖昧的氣息,閃爍著眩目的光芒。
她輕輕用手撫了撫眼前的熱氣,嬌豔的緋紅色櫻唇吐出如絲如蘭的香氣拂在我的臉上,那種挑撥的衝動無時無刻不在侵襲著我的靈魂。
“ok,ok,她這是不舒服,”我趕緊低下頭不敢看蘇韻可的臉蛋,我怕自己再看下去一衝動控制不了自己那心底裡的**。
我別過臉去問蘇韻可∶“你這是怎麼了,沒事吧!”
蘇韻可從包裡取出一包紙巾擦了擦臉頰的汗水,露出一個微笑∶“我從小就是這樣,很容易出汗,只要一曬太陽就會變成這個樣子!〃
“沒事就好,我還以為你這是生病了,”我哦連忙安慰她道。
“嗯,休息一會就好了,害的你們擔心了,”蘇韻可不安的搓搓手對我說道。
我示意她沒事,等到了車就可以好好休息了,不過看這樣子,這地方真如楊子說的一樣,鳥不拉屎,這麼久了竟然就沒有一輛車經過。
我也是等的特難受,一雙腿都蹲麻了,趕緊站了起來活動一下酥麻的筋骨,就看到前面一個老頭拉著一輛驢車悠哉悠哉走了過來。
看到我們三個人蹲在地上,那老頭不免一愣,然後停住了驢車,問我們∶“你們是不是驢友啊,要去湖裡那頭。”
我眯眼一看,坐在驢車上的大概是個六七十來歲的老頭,老頭渾身看起來沒有多少肉,乾瘦得像老了的魚鷹。
可是那曬得幹黑的臉,短短的花白鬍子卻特別精神,那一雙深陷的眼晴看起來特別明亮,充滿霸氣。
我打著招呼道∶“老人家,我們正是想去鄱陽湖探險的驢友,這不是迷路了,要不就麻煩你們捎帶我們一程。”
那驢突然叫了兩聲,然後那拉車的老頭說∶“那你們上來吧,這時間也不早了,山裡面有的是虎豹豺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