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進來,」
周逞冷冷一笑,從沙發的夾縫裡抽出錄音筆丟在桌子上,
「但同樣的招數,不要再用第二遍。」
高考前私生子的流言,就是成淮州用錄音筆,一邊激怒他的情緒,一邊營造出所謂的「鐵證」。
成淮州的臉色不太好看。
或許他這次並沒有那般惡毒的心思,但周逞也沒空猜測是何用意。
與他無關。
直到轉身離開,周父情緒激動地拍著床板,枯瘦的手背滿是青紅色的針眼。
「阿逞,阿逞。」
男人大口喘著氣,把頭用力埋下去。
「對不起,其實爸爸也想關心你,爸爸也想把你當成寶貝來疼愛……」
周逞的腳步一頓,眼前走馬觀花似的顯出那些畫面。
那些溫馨的、幸福的、甜蜜的、一家三口的、唯獨不屬於他的畫面。
在自己父親的家裡,卻活得像是寄人籬下。
拍全家福時尷尬地站在角落裡。
吃飯時不敢多吃一碗。
坐車暈車想吐也要強撐著,不肯讓人覺得他是累贅。
去遊樂場時成淮州蹦蹦跳跳,一手牽著一個,他什麼都沒有。
他什麼都沒有。
「阿逞,爸爸也想對你更好一點,讓你過得更幸福……」周父還在聲嘶力竭地懺悔著。
周逞閉上眼,平靜地和父親做出最後的道別:
「我已經不需要了。」
如果說來之前的周逞心裡還泛著漣漪,現在的他就是一潭死水。
父親對另一個兒子的愛,已經成了慣性。
到他這裡,只有滿眼尷尬和侷促。
周逞走在路上,深深感覺自己孤身一人。
七年前的孤寂蕭瑟捲土重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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