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咂舌還是小心為妙,從大門旁邊退後,這一轉頭剛好又看到郭青在嘲笑楊子,楊子坐在地上一言不發。
估計是被郭青嘲笑的有點過分了,楊子從地上站了起來指著郭青的鼻子說∶“看你是個小姑娘,咱不跟你計較!”
“你卻是一而再,再而三來嘲笑我。”我趕緊朝楊子使眼色。
“這就一小姑涼別跟她計較,咱們現在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缺了誰也不可,先想想辦法接下來該怎麼辦,別起了內訌。”
楊子鬆了一口氣說∶“青哥兒,不是楊子多話,而是這小娘們顯得沒事,你聽聽她說的話,算了我也不多說。”
我拍了楊子的肩膀一下,知道楊子這是不願計較太多,於是對郭青說∶“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不能說,你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連這點道理都不懂。”
我指了指大門外∶“你自己親眼去看看這外面的黑霧,你不是不知道這黑霧的恐怖,再說了在這緊急時刻,你就不能消停點嗎?”
郭青瞪了我老半天,嘟著嘴巴老半天才憋出一句話∶“我知道了只是心裡氣不過而已。”
我看她這態度還算可以,笑著對她說∶“咱們現在是身處絕境,不是扯嘴皮的時候多幫你姐姐想想辦法。”
楊子跟郭青的吵架風波過後,我們幾個圍在一起商量對策。
我指著外面說∶“一直困在這裡也不是辦法,除非我們能找到可以躲避這黑霧的地方,不然誰知道這些黑霧什麼時候會褪去。”
那傢伙把牆壁上刮掛的地圖取了下來,用手指著上面的地標說∶“你們看,這地圖上的標示,說明這研究所後面是個挺大的空間。”
我們看了一眼覺得的確如此,這既然是個研究所,蘇聯人會不會在裡面生產出了那種可以抵抗這些黑煙的防護裝備。
於是我們讓他接著說,那傢伙用手比劃著其中的一條通道說∶“你們看從這裡面進去是分開的。”
“這裡面又分為四個區域,咱們剛好五個人,把這四個區域可以搜尋完,不管有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然後在這裡面集合。”
我提出了一個質疑∶“這想法是不錯,可是這道氣閥門咱們沒有密碼,根本就進不去,蘇聯人不會愚蠢到把密碼還留在這裡。”
“那可不一定,咱們雖然不知道這密碼是多少,但是咱們可以用裝備一個個來試。”
郭雙眯著一雙眼睛,我從她的臉上看到的是那種極度的自信心。
於是我問她∶“你們還帶了破解密碼的裝備,可是剛才怎麼不見你們拿出來使用,非要等到我們沒有辦法。”
郭雙眯眼一笑,那一瞬間我感覺有一種沐浴春風的味道,趕緊別過眼去不敢看她,有時候女人的誘惑力比核彈更恐怖。
閒話短說,既然郭雙她們又那種可以測試密碼的東西我們也不用太過擔心打不開這道氣閥門。
我唯一有些擔心的是蘇聯人為什麼要在這地下搞研究站,他們在這道氣閥門後面究竟研究什麼東西。
這一切也只有開啟這道氣閥門後才能揭曉,希望在裡面可以找到我們需要的那些東西。
我們站在那道氣閥門前,看著郭雙她們兩姐妹忙碌著連我手上也全是汗跡,看著她們一個個的在測試上面的密碼,那種緊張的心情。
把我們也感染了,我拿出紙巾給她們擦拭額頭上的汗水,這些密碼的難解程度不亞於某些絕密文件。
蘇聯人對這裡面的研究看來是極度保密的,他們根本就不想外人知道他們究竟在裡面研究些什麼東西。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的耐心越來越低,這都過去數個小時了,這道氣閥門還是紋絲不動,郭雙她們用來解碼的工具看起來對這種幾十年前的密碼沒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