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碎成了齏粉。當時同伴喊著嗓子都不出聲音了,只是聲嘶力竭的張大著嘴,做著口型,不斷的說著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但越是如此,那漢子便越是高興。他如哭一般的笑道:‘哈哈,我也讓你嚐嚐這滋味,舒不舒服,舒不舒服。哈哈,哈哈,嗚嗚,哈哈。’”老乞丐斷斷續續的說著,模仿著那男子的聲音,竟讓白讓覺著屋內溫度降低了幾分,寒毛更是將衣物撐離了面板幾厘。
“待將我同伴所有腿上的骨頭敲成齏粉之後,同伴自然已經疼昏過去了,但他並不罷休,隨手朝同伴吐上一口涼茶水,叫醒之後,又桀桀笑著,將同伴衣物解開,露出胸膛,五指成抓,插進去同伴胸膛幾分,然後,然後……”老乞丐呼吸緊促起來。白讓急忙與另一個乞丐,拍他後背,讓他舒服一些。
不一會兒老乞丐好受了一些,卻哭泣了起來:“他簡直不是人,不是人。他用手指插進去幾分,竟然要生撕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