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上。看著山垣市熟悉的街道,王子君浮想聯翩。眼前的山垣市和他離開去東埔市的時候,好像沒有什麼變化,除了街上的幾個門店換了主人之外,其他的都和他走得時候一模一樣。就連街邊的一個破爛噴繪掛圖,都依舊在寒風中飛舞。
對於一座省會城市來說,這種幾年不變的情景,並不是一種好現象。在王子君看來,省會城市要拉動全省經濟的發展。那麼首先就得率先垂範。自己要發展起來。而山垣市委的一班人好似對是山垣市的發展有滿足現狀的感覺,山垣市的經濟雖然也在增長。但是速度卻是明顯慢於安易市。
自己還真是聽曲流淚,替古人擔憂,羅仁威願意幹成什麼樣子,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自嘲了一下,王子君正準備讓李德柱將車轉到團拜會那邊,他的電話就響了起來,電話之中,李貴年充滿了激|情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王書記,您在哪兒呢,咱們這可是已經有客人來了。”
王子君看了看時間,笑著道:“貴年市長你先辛苦辛苦,我一會就過去了。”
黑色的大理石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金色的光澤,讓整個會所顯得高貴而神秘。廖熔樺坐在自己寬大的辦公室裡,手中輕輕的玩弄著一個小小的印章。這印章是青銅色的,據說是某朝一個侯爵的大印。對於這種說法,廖熔樺不屑一顧,但是他卻很喜歡提著這大印玩。
“咚咚咚”
清脆的敲門聲之中,穿著有些清涼的女秘書輕輕地扭動小腰,剎那間,就將那胸前的兩處白嫩顯露了出來道:“廖總,趙總來了。”
跟在女秘書身後的趙德立,眼睛正貪婪地盯著那女秘書,在女秘書說完之後,就笑眯眯的道:“廖總,您找我有事情?”
女秘書知道兩個人有話要談,轉身就朝著門口走。趙德立的眼睛色迷迷的看著那女秘書,輕聲的道:“腰細屁股圓,嘴裡比蜜甜。廖總真是好福氣啊,我還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像廖總您這樣,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瞧您過的,真是神仙般的日子啊!”
廖熔樺笑了笑,淡淡的說道:“你要想過上這種日子也不難,雖然沒有極品的女人,但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還是有的。”
趙德立雖然精蟲上腦,但是他並不是傻子,從廖熔樺的話語之中,他已經聽出了這件事情的不對。朝著廖熔樺小心的看了看,然後輕聲的道:“廖總,我怎麼能夠個跟您比呢,我這種人也就是出力的命。”
廖熔樺嘿嘿笑了笑,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和他做什麼太多的糾纏。而是沉聲的說道:“趙總,你不要以為兄弟是跟你開玩笑,我告訴你,如果不是我讓分局的兄弟幫忙將壺東縣的那幫公安攔住,你小子現在應該就在羅南市過好日子呢。”
“他孃的,壺東縣的那幫孫子還有完沒有完了,他奶奶的,是不是老子不發飆,他們就把老子當病貓了!”就好似被踩著了尾巴的貓一般,趙德立嚯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趙德立的神色,讓廖熔樺對他更加的鄙夷,心說要不是看著你掌握著老子一些秘密的份上,老子才懶得幫你呢,這才給你透個氣,你他孃的都坐不住了!萬一真的坐進去,別說盼著你寧死不開口了,你不當叛徒才怪呢。嘴裡腹誹不已,但是嘴上還是笑著:“老趙,你急什麼,羅南市的人,這不是還沒有來麼?”
趙德立能夠幹到今天這種地步,自然不是隻靠吃喝嫖賭。他同樣也有著自己的精明。廖熔樺背景強大,他老爹更是公安廳的高官,只要自己靠著他,壺東縣公安局又能夠將自己怎麼辦?
“廖總,廖哥,你可要拉兄弟一把,我雖然喜歡享受,但是我是講究口味的。兄弟喜歡的是在老哥您這猶如天上人間一般的地方享受,像羅南市那種地方,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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