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看著桌上美食,卻是不忍動筷。
她總覺得,自己這一動筷子,對這小築裡的人就意味了些什麼。
果然,菜上齊後,她才發現,不知不覺地,小築裡幾乎所有婢女都站到了門外,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風溯訓練出的人不會如此不懂禮節,現在她們都能聚在門口,定是有了主子的默許。許牧嘆口氣,頓時產生一陣不好的預感。
小築的主人看她一眼後,輕咳一聲,對著門口的人道:“你們都進來。”
正廳不大,但所有人進來後,也不顯擁擠。風溯掃了她們一眼,接著道:“我回小築已有三日,這三日,想必你們也看見了我待許捕快的好。”
廳裡站著的人互相看了看,為首的婢女俯身作了一揖,清脆道:“回主子,奴婢們都看見了。”
許牧被這陣勢弄得一蒙,臉頰微微發紅。
“那你們也應知道我要說什麼罷。”風溯垂眸一笑,為自己斟了杯酒。
為首婢女又道:“奴婢們知道,許捕快和主子身份相當,都是這小築的主子。”說罷,她對身後的人使了眼色,她們見了,立即整齊地作揖道:“兩位主子好。”
許牧的臉紅得厲害,幸虧她穿了件寬袖長裙,為了掩飾緊張,她端起酒杯,佯裝喝酒,實則擋臉遮羞。
風溯見了一笑,揮退婢女們後,輕扯她的衣袖道:“阿牧,今日乃是你十九生辰,我不知贈你何物,便在這裡給了你名分,你……可還滿意?”
☆、52|4。02發|表
滿意,滿意,自然是滿意!她怎會不滿意?!
但許牧憋紅了臉,愣是說不出這兩個字。到最後,她紅著臉,低著頭,彆彆扭扭地道:“還……還好……”
風溯知道她這是又害羞了,當下笑了笑,也不再繼續調|戲她,只是道:“你覺得好,那就是好。”
尷尬的小捕快仰頭喝了杯酒,裝傻。
幸虧那些婢女們已經出去了,不然,許牧非要把風溯怪罪一番不可——她現在這副口是心非的樣子,她自己都不忍心看。
如此,二人吃過了飯,便一齊回了房。
婢女們都會些武功,走路自然也沒有聲音,所以,平日裡她們在這裡的行動都不受拘束。但今日,她們的主子告訴她們,不準接近自己的屋子。
她們對主子恭敬,自是不會違揹她的命令,就算她們敢違背,憑風溯的武功,她們是必然會被抓住的。
但是,她們人不敢去,心裡卻想了很多。一二婢女聚在一起,悄悄地討論主子與許捕快,一想到她們在屋裡做那些羞人的事,她們自己就莫名激動紅了臉。
主子在她們眼中雖不算不食煙火,卻也是冷麵如霜,她們幾時見過這麼討好別人的主子?而這個許捕快會讓主子如此在意,不是手段了得,那就是真進了主子的心。
這樣一個人,誰敢惹?別說是她們,若是江湖人知道了此事,想必今後大家都要對許牧敬上三分。當然,這種情況的前提是……許牧沒被官府的人抓起來。
她們二人在房中恩愛了一夜,晨間的打掃就成了大問題。於是第二日,沒有一個人願意去她們房中,有人甚至主動包攬了打掃茅房的活兒,也不願意去惹那兩個人。
領頭的婢女看她們這樣,嘆口氣,待到日頭幾乎上了三杆,她才抱著盛了熱水的銅盆,走到了風溯房前。
她深知風溯的習慣,若是不讓她進,便不會傳她。領頭的站在門口等了半刻,等到屋裡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她才聽到主子說:“進。”
捧著銅盆的手一抖,她忙推門走了進去。儘管做好了心理準備,可進屋後,瞧見那凌亂的被褥,她還是老臉一紅。
她自小時候家破人亡後便來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