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了,隨著日軍一步步緊逼,國民黨失去了大半國土,最後遷都重慶,一時間大西南成了抗戰的大後方,趙翰青正是基於這個原因才先一步派福貴前去經營的,這時候的重慶還是一個窮鄉僻壤的小山城,就是買上半個城也用不了多少錢。
趙翰青的目光略帶過這道高牆,彷彿看到了盛開的梔子花旁,俏臉如花的凌寒梅嫣然一笑令花兒黯然失色。他心中一動,何以解憂?唯有解語花,自己是當局者迷,她是旁觀者清,或許她能為自己指點迷津吧。
趙翰青到凌寒梅那裡去很少走正門,走正門要經過武館,自從生了在凌家的那檔子事情之後,他就不好再理直氣壯地跟凌寒梅一起進進出出了,也正是為了避嫌疑他才不再讓凌寒梅跟他住到同一個屋簷下而是住到英豪武館裡,隔著這一道高牆也能杜絕閒言碎語吧。
不過,這道高牆雖然高,卻無法阻擋他的腳步,不過翻牆那多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很有一種偷香竊玉的刺激,他對這種採花行徑樂此不疲。怪不得古代的極品yy男們有一句掛在嘴邊的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趙翰青對這句話深有感觸,翻牆偷情的確是別樣的刺激啊。
光天化日之下翻牆頭還是有顧忌的,他小心翼翼的從視窗探出身子四下裡看了看,確定小弄堂裡沒有人,於是,他就貓腰跳到窗臺上,雙腳用力一蹬,如狸貓一樣落在了高牆上,但是,他沒有在牆頭上停留,如蜻蜓點水一樣一掠而過,輕輕落在高牆的另一邊。
趙翰青買下的這座大宅子是一家大戶人家的,只不過後來家道中落了才拿來出售,所以,這座宅院的屋舍極多,還有不少跨院。
其中,凌寒梅居住的這座小跨院估計以前就是這家小姐或姨太太們的住處。院子雖然不大,但是顯得很幽靜雅緻,三間正房,一間是凌寒梅的香閨,另一頭的那間充作書房,中間的一間算是小客廳。兩間偏房,其中一間僕婦住,另一間暫時改作了小廚房。
院子不大,但是,但是載著兩株花樹,一株就是香氣四溢的梔子花,潔白的花兒綴滿了枝頭,“疑為霜裹葉,復類雪封枝。”更難得的是他的香味,滿院子的馥郁芬芳。
院子裡還有一株石榴,如今開得也是火紅火紅的。
兩株花樹,一紅一白,相映成趣。
趙翰青的身形正好落在了梔子花旁,花香更濃了。
院子裡很靜,只有上房屋裡傳來撥拉算珠的聲音,凌寒梅大概是在算賬。管理賬目是凌寒梅的主要工作之一。沒有看見伺候凌寒梅的兩個女人,估計是出去了。趙翰青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
凌寒梅果然在算賬,白皙秀氣的手指頭把黑色的算珠撥的噼裡啪啦亂響,她神情很專注,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了。如果是平日,趙翰青多半會惡作劇地從背後將她抱住,但是,現在心意煩躁,就沒有了逗趣的念頭,只是咳了一聲旨在提醒凌寒梅。
凌寒梅聽到咳聲嚇了一跳,這才抬起頭來,看見趙翰青的一剎那眉眼都是笑意,那種喜悅是自內心的,彷彿是相思了很久似的。其實,二人前天夜裡還在一起顛鸞倒鳳半宿。這就是凌寒梅的聰明之處,總是能恰如其分地就表現出讓他滿意的溫柔。但是,她嘴上卻嗔道:“怎麼大白天就過來了?也不怕丁家表哥和表嫂看見?”
“看見了又能怎麼樣?我是凌家姑爺行不行,再說我找你只不過是來談事情又不是來白晝宣y的。”
“呸,沒個正經。”雖然二人在一起什麼事請都幹過了,凌寒梅這時依然覺得羞不可抑。
趙翰青看她俏臉生暈,美眸流光,大熱天的因為是一個人在屋裡算賬穿得也就隨便些也暴露些,睡裙下面露出半截白生生的小腿,赤著一雙腳,她的一雙腳雖然是未曾纏裹的天足,卻也顯得精緻玲瓏,這樣的腳的確是稱得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