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語,全賴他一次治療就搞定了。”
林源趕緊強調了一下鄭翼晨的“豐功偉績”。
李俊熙饒有興趣的問道:“一次治療就行?用的是什麼治療手段?”
“針灸。”
李俊熙雙眼一亮:“我還沒做過針灸治療,正好可以一試。”
鄭翼晨道:“不急,我先試一試推拿能不能對你起效。”
他讓李俊熙坐下,站在他身後,沿著後枕部的風池穴一路點按揉撥,蔡老冷眼旁觀,見鄭翼晨手法虛浮,又不連貫,並沒多少出奇之處,心下暗道:“裝腔作勢!”
“李會長,我要放鬆你頸部肌群,你不介意解開衣領的扣子吧?”
李俊熙依言解開釦子,鄭翼晨視線下移,偷偷瞥了一眼他敞開的衣襟,出聲讚道:“李會長,你胸肌很有料,看來平日沒少鍛鍊。”
李俊熙長那麼大,還從沒被人用這種語言點評過,一時間啼笑皆非:“嗯,我常去健身房。”
林源嚇了一跳,鄭翼晨居然連李俊熙都敢調戲,要是僥倖治好他的病倒是無傷大雅的玩笑話,如果治不好,又是一條激怒他的導火線啊!
他小聲說道:“翼晨,好好治病,別說話了,拜託。”
鄭翼晨裝模作樣跟李俊熙按揉了頸肩肌肉,皺眉說道:“貌似……並沒多大作用。”
李俊熙也不意外,問道:“既然推拿不行,是不是要試試針灸?我可以叫人準備針具。”
鄭翼晨笑道:“我確實需要一些工具,不過不是針刺的毫針,而是一把削鉛筆的小刀,還有一根鉗子,拔眉毛的那種。”
他不用針具也還罷了,偏偏索要的兩樣道具,都稀奇古怪,與醫療完全不沾邊,讓人很是不解。
在蔡老看來,這自然又是鄭翼晨在故弄玄虛了。
李俊熙面色一變:“你要這些做什麼?”
“還用問嗎?當然是給你做治療,難不成給你削鉛筆,修眉不成?”
鄭翼晨想了一想,又道:“我還有一個要求,我做治療時,不想給人看到,最好只有我和你兩個人而已,這兩個要求,缺一不可,不答應的話,我就不治療了。”
蔡老冷哼道:“為什麼不肯讓我們旁觀,難不成怕我們學了你的醫術?”
鄭翼晨老實不客氣的道:“沒錯,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李俊熙沉默數秒,這才問道:“鄭醫生,你最好要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治好我的病,我才肯答應你的要求。”
“我如果不是有萬全把握,也不敢跟你提那麼多條件。”
“治不好的話,你清楚後果嗎?”
鄭翼晨不耐煩的道:“只要你依我的話做,我保證只有結果,沒有後果!”
“好,那我就等著看結果。”
李俊熙叫秘書去找小刀和鉗子,又讓林源三人先在外等候,偌大的房間,就只剩下他和鄭翼晨兩人了。
“哈哈哈……”
林源等人剛一離開,鄭翼晨突然間指著李俊熙大笑起來,像是看到了天底下最滑稽的事物。
李俊熙皺起眉頭,要不是手腳無力,他真恨不得踢這個可惡的小子一腳:“你笑什麼?”
鄭翼晨斂去笑意,淡淡的道:“你們棒子國的人真會玩。我笑堂堂一個國際大公司的會長大人,居然有自虐傾向,自己讓自己生病!”
李俊熙怒氣衝衝的道:“你在說什麼鬼話?!”
“哼,是不是鬼話,你自己心知肚明。”
鄭翼晨自顧自說道:“林局長跟我敘述你病情的時候,我就對你要求讓中醫給你治療的要求感到很奇怪。”
“說實話,身為一個炎黃子孫,我對棒子國的人沒多大好感,因為你們總是肆無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