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臉。
她才是直接向周媛負責的人,希貝克身為大使在秘密調查工作中只起到輔助作用,張柯更不用提了,人家是借調來幫忙的,就算需要承擔責任也是向武裝部負責。
“這件事怕是沒那麼簡單,說不定內務部也插手了。咱們最好什麼結論都不要下,只把手裡現有的證據和基於證據做出的合理推論呈報上去,讓周部長去和林部長交涉。”
在這方面張柯就比田鈺成熟多了,他從小就是個能察言觀色、見風使舵的小滑頭,跟在洪濤身邊耳濡目染了一段時間,又早早進入聯盟管理層。什麼事兒該管、什麼事兒該推,分寸把握的非常準確。很有點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風采。
“言之有理……田醫生,你我各自起草一份電文,就以屍檢、彈殼和這張草圖為準。至於說喜鵲的下落,目前沒有進展,還需觀察!”
希貝克不光中文學的快、學的好,連東方文化也融入的非常徹底。所以他才會進入外交部,而舒爾茨、穆勒和安德烈只能待在軍方和機電部門當技術人員,這就叫天賦決定了命運。
“你們先去睡吧,我還得接著聽……”雖然沒得出什麼明確的結果,但這場討論還是挺有收穫的,張柯摘下眼鏡揉了揉鼻樑,坐回電臺前戴上了耳機。
“1號查收:經初步勘探,穿山甲計劃條件暫不成熟,鳥群計劃受阻,將繼續關注!”
等田鈺和希貝克離開房間,張柯馬上摘下耳機開始起草電文,而後從行禮中拿出本疆省旅遊手冊,翻來翻去把電文變成了毫不相關的密碼。
此次赴疆省參與調查工作,他除了為外交部提供必須的技術支援,還肩負著另一個使命,評估救贖者的戰鬥力,並做出初步判斷。這個任務是秘密的,武裝部裡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直向參謀長潘文祥彙報。
之所以搞得如此保密,並不是武裝部要干涉外交部的工作,也不是發現了外交部有什麼違規行為,而是這兩個部門在如何處置救贖者的問題上意見一直都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