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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3 / 5)

家庭失和,父女反目,僅僅是為了本族譜,這是否值得。我一時說不出話。

“所以,這本家譜其實一直就在張金花身上,交接骨灰盒的時候,自然連同遺物一起給你了。”一理通則百理明,腦中豁然開朗,歐陽去疾在大國寺暗算彭瞎子,由於暗勁之大,連榕樹都洞穿了,加上榕樹本身年代深長,內中空朽,以至倒塌。張金花不幸被榕砸死,而她之所以死而不亡,很可能是深諳了族譜後面記載的密法!張金花充滿了怨恨和執念,不肯就這樣離開陽間,所以才佈下了一段陣法,要瘋狂地報復這個不公平的世界。

“其實,這本族譜之所以對我吸引力這樣大,並不僅僅是因為裡面記載的內容離奇,而是因為關係到了另一樁刻骨銘心的事件。”他疲憊地撫了把臉,喃喃道:“我這是怎麼了,一氣說了這麼多。”

他一直將事情壓抑在心底,時間長了,極其苦悶,所以一開啟話匣子就如同開閘洩洪般滔滔不絕。這時候,突然警覺地閉嘴,讓我暗暗著急,我很想從他口裡知道更多的事。

“這本書你想看就拿去看吧。”他隨手將書從書架上抽出扔給我,我定睛一看,果然是極其熟悉的封面和書頁,大喜若狂,但翻閱以後卻大失所望,自中間部分以後都被人撕掉了,最後一頁的書角上有行鋼筆字跡,是張金花的手筆:“我恨你,恨這本書,恨這個世界!”她雖然痛恨著所有,但最後她還是放棄使用蠱嬰魔母咒。我心裡隱隱又覺得有些彼此衝突的地方,既然張金花沒使用蠱嬰魔母咒,卻又為什麼另排了一個陣式害人呢?

我正在沉思,突然一聲問話打斷了我的思路,“你怎麼知道我叫張高強?”他抬起頭,驚訝地問我。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詫異道:“我怎麼知道你叫張高強?”

他有些生氣地說:“你別再開玩笑了。”

我哭笑不得:“我怎麼了?我都沒說話。”又有點懷疑地看著他,他會不會精神上有問題,只要一觸及傷心事就會發作。

他神情呆滯地望向盆景,那株姿勢奇崛的松樹傲然挺立,他的眼裡漸漸散發出恐懼駭異的神情,一跤摔在地上,臉也開始扭曲,一邊蹬著腿後退,手顫抖地指點著。

我莫名其妙,一株盆景有什麼可怕的,除非他看見了盆景後面的東西。想到這裡我赫然一驚,忙扶住他,問道:“張先生,你怎麼了?”

張先生臉色煞白,漸漸從極端的震驚中恢復過來,突然說了句讓我更奇怪的話:“你怎麼在這裡?”

我脊背上也涼了,他如果不是瘋子,就是真看見了什麼東西,他是在和“東西”說話,我知道憑肉眼是看不見所謂的“東西”的,惟有清心咒可以透過現象看本質。在指頭上的淡光傳送入雙目後,我終於透過空虛的現象,看透了黃山松盆景的本質!

這個元代的黃白色陶器呈長方的形狀,周邊的藍彩描是一圈象徵吉祥的壽字,這種字的造型也經常用在棺材上。一團若有若無的綠氣盤繞在黃山松上不散,我感覺寒寒陰氣襲來。於主任生前與盆景交談的奇怪舉動也真相大白了,秘密就是盆景裡藏著一個冤魂。

張高強似乎在和冤魂交談,我有些聽得懂,有些聽不明白,籠統地知道在談論一件往事,這件事尤其的隱秘重要,所以不便稱呼人名,而是不斷地提起一個“他”字,也不知這個“他”是“她”還是“它”,或許三者皆有也未可知,我完全象猜謎一樣聽著。只能留意著他的臉色變化,臉上驚駭、憤怒、恐懼、痛苦的表情輪番交替,顯然是因為對話的內容而震撼了神經。

“他。。。畢竟是回來了。。。”這聲音呻吟得發抖,張高強開始做一個奇怪的舉動,用手指扒松盆景的老泥,土下漸漸露出一個塑膠袋,密封得相當好,足以保證裡面封存的東西不會潮溼腐爛。由於年日久遠,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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