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在看一場全息影像,只是看著,連能量彈從他頭頂飛過,臉上的神情都沒有任何變化,更沒有動手幫忙的意思。
不是貪生怕死,而是真的沉得住氣,以他這個年齡來說,也算很不錯了。
治癒系異能啊……
“是很強,不過我最佩服的還是那位。當然,五小姐也很不錯,史上最年輕的治癒畫師,多麼耀眼的稱號。”羅沫感嘆半晌,又問:“少爺,是不是該行動了?”
羅大少點點頭:“一個小時後索斯特會發布星聞,定在那時候展開行動。”
羅沫笑著應聲:“忙了這麼久,終於可以回去休息了,天天吃營養劑好乏味,回去一定讓廚房做大餐。”
羅大少雖然沒有說話,但看眼神還是贊同的,他低頭望著面前的光屏,視線卻穿越空間,落在遙遠的地方,腦中閃過桑桑笑得非常純真燦爛的童顏。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不說羅大少在想些什麼又打算設計怎樣的陰謀,桑桑一行人回到了城堡。
池西陵跑去找他爺爺,天帝跟蜂蜜一樣黏著桑桑不放,堅持要跟著去見世面。
桑桑事先說明:“我隨便你,被嚇瘋了我可不管!”
天帝在門口深呼吸,臉上卻滿是興奮:“不管就不管,真被影響了,小金會放《聖歌》。”
桑桑皺了皺眉,託著漂浮的胡澍清上前開門。
這是一個不到十平米的封閉小房間,燈光不是從天花板上照射下來,而是放在地上,不是虛擬日光,是似藍若紫的景觀燈。
“嘶……”天帝一進門,就縮了縮脖子,抽了口興奮的冷氣。
好詭異的房間,光線詭異不說,天花板上貼著一幅幾米長的畫卷,左右前方三面牆上也同樣懸掛長幅,哪怕這些畫被隔離罩擋住,仍能感覺到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惡感覺。
天帝甚至發現,畫周圍的磁場不穩定到連附近的空間都微微扭曲。
桑桑拖著胡澍清來到房間中央,擺成大字,從四角扯來四根鏈子,銬住胡澍清的手腳。
鏈子不長,讓胡澍清的手腳可以輕微移動,但又合不攏,因為懸浮貼的關係,他落不到地上,同樣也坐不起來。
天帝本來打算悄悄關閉一個隔離罩,試試畫的威力,只是目光掃到房間中央擺成大字型的男人,頓時腦中一個激靈,縮著脖子夾著腿,移到角落蹲下,裝作自己是蘑菇。
媽呀,小桑桑不會又要來“咔嚓”“催長”“咔嚓”“催長”的酷刑吧?
天帝這回猜錯了,桑桑有仇必報。陳七摧殘的是她身體,她報復的時候,自然就是折磨對方身體。胡澍清折磨的是她靈魂,她報復的時候,就是要摧殘對方靈魂,讓人精神奔潰。
桑桑舔了舔唇,笑容燦爛得有些扭曲,拿著藥劑的手甚至有些顫抖。
她深深呼吸,將無針注射藥劑按在胡澍清的面板上。
一秒,兩秒,三秒。
胡澍清毫無反應,彷彿藥劑失效,仍然處於安眠當中。
“醒來了就睜開眼。”桑桑蹲下,雙手託著下巴,微微歪著腦袋,聲音甜美,帶著幾分略顯刻意的奶氣,就好似跟大人撒嬌的小女孩。
“裝得太假了哦……哎呀,心跳加快了呢!哈哈,脈搏也加快了!再不睜開眼,我就要出絕招了!”桑桑拍著手,笑容歡快,一派天真。
“看我的絕招,雙龍奪珠!”桑桑右手食指中指成剪刀狀,插向胡澍清的眼睛。
胡澍清猛地睜開眼,眼中滿是不敢置信的驚詫。
桑桑的手指在離他眼珠只有一厘米的位置停下,然後收回來放在嘴邊吹了口氣,笑意盈盈的看著胡澍清。
“哈哈!我贏了!”
“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