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不情願的說道:“只不過是件衣服而已嘛,至於麼?”
“什麼!”敖晟語氣冰冷的透著千年冰澗“你還不服?”
“服,哪敢不服啊,我的晟晟啊,現在還不去救人,難道真看著那畜生玩意吃幹抹淨你才去啊?”
“不是我不去,只不過,你沒聽見那女子已經被他都剝乾淨了麼,別人的身子爺沒興趣!”敖晟親吻著曦兒的髮絲,小腹部便開始灼熱之火燃燒,只不過是輕輕的一個吻,這個女人便可以挑動起他身上的炙熱火焰,果然是妖精!
“什麼?”曦兒真想撬開這個晟晟的腦袋看看,他究竟想什麼呢?
“你快點去救,我不吃醋還不行?”曦兒知道他顧慮的是什麼,他要是看了別人的身子怕曦兒生氣,曦兒生氣後果很嚴重,那就是不同床不同床死都不和看了別的女人的男人同床,哼哼!
“真的?你說的?爺不信!”
臥槽,曦兒火了,這男人較真,彆扭起來還真是十匹馬都拉不動,無奈,她只能說到:“不然,你把我放下去,老子親自去救如何?”
“那別的男人看到爺的女人,爺更不高興了!”敖晟死活就是彆扭在這裡了。
曦兒才懶得聽他墨跡,伸手一推,便離開了敖晟的溫暖懷抱,衝著剛才被她一腳跺開的那個洞,嗖的跳下去,臨了還笑的神秘的說道:“你要是不下來,老子就脫光了讓他看個夠!”
“該死的女人!”敖晟一咬牙,跟著跳入。
“小妖精,你這皮怎麼這麼滑嫩啊,大爺摸著真舒服!”
床上,那一聲聲的放浪之音,曦兒噁心的要死,想到那女子被他禁錮在床上,肯定早就心死如灰,女子貞潔何其重要,豈能讓人隨意的玷汙,更何況在這古代。
“砰——”
擺放在桌面上的那個骨瓷的花瓶朝著床上的男人背影便咋了過去。
“哎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誰!到底是誰啊!”
錢天霸一個轉身,見屋內已經站立兩人。
均長得俊美絕倫,眉宇間細細如娟,溫潤的神色早就被他氣得陰霾遍佈,曦兒五官精緻,白皙嫩白,一身淡藍色,如同仙童般,而站著她身後的敖晟,氣質清濯,一身月白對襟的軟袍加身,乾淨的如池中的白蓮。
錢如海心中暗暗嘆道:男子竟然長得如此妖孽,竟比女子還要媚的入骨三分,真是稀奇。
“你們是誰?怎麼進來的,不過看你們這模樣,嘖嘖……”
聽聞這話,曦兒更加火炸,MLGBD!
女人被他玩了不說,他看著她家晟晟的眼神那就是一隻小攻對準小受啊!
這叫她怎麼能忍?
“錢天霸,你個不要臉的,你看什麼,再看,再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曦兒玉蘭風姿,灼灼其華,一甩手,銀鏈從袖口中飛出,穿刺在錢天霸身旁,“草,沒扔準,晟晟~”
“呵呵,曦兒,晟晟來了!”
“晟晟,沒打準!”曦兒像是受氣的小嬌妻似地,摟著敖晟的胳膊喚道:“你來!”
“行,爺來,你退後,說,你想讓他怎麼個死法?”
“先綁起來再說!”曦兒注意到,床上的杏梅一聽來人,急忙的將自己的身子縮排了被子裡,見曦兒走過去,她頓時身子一僵:“饒命啊饒命,嗚嗚……”
“姑娘別怕,我們是來救你的!”
“救我?”杏梅一聽,眉色稍安,急忙轉身,便發現一個翩翩公子站在床前,聲音柔軟細微,眸間如泉清靈。
看著杏梅的時候,完全沒有男子的猥瑣之情,反而多了些許的疼惜和憐愛。
她委屈的淚水再次積聚而滿“公子,救救我吧,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