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行那苟且之事。
五分鐘後,廖華春撥出一口濁氣,鬆懈了下來,那女記者哭的眼淚都幹了。已經停止了掙扎,兩眼無神的仰面朝天。
廖華春提上褲子,一把抓著女記者的脖子往外一拋:“死遠點。”
‘嘭’直接將其扔到幾米開外。
女記者全身的衣物都被撕爛,被這一摔,全身都是傷。默默的站起來,滿臉無神的,痴傻的往山下走。
周圍武者靜悄悄的看著,默默的讓開道路。
一個年近七十的內勁強者看不下去了,嘆口氣,脫下了外套追上去:“姑娘,穿好啊。”
將外套裹在她的身上。
又有個武者脫下了外套追上去,將外套圍在了女記者的腰上,算是遮擋住了雙腿。
女記者猶如傻了一樣,往前走。然後驀然回首,見周圍所有人都鴉雀無聲的看著自己,眼淚忽然奪眶而出。
“啊!”
一聲淒厲的尖叫,她忽然衝向了懸崖,在所有人震撼的目光中跳了下去。
‘嘭’山下一身悶響,一具女屍橫隔!
“作孽啊!”
不少武者嘆息。
看向廖華春的目光更加的不齒了,這簡直就是人中禽獸,哪有壞的如此撤透的人呢?
廖華春看向身邊一個武者,獰笑一聲:“不服是吧?看老子不順眼是吧?”
那武者連忙收回目光,連連搖頭:“沒有沒有。”
然後再不敢說話,默默的坐下來,低著頭。
其他武者也都默默的坐了下來各幹各的事,再不敢看廖華春了。
沒辦法……這廝不僅僅是人中禽獸,實力卻還偏偏奇高,龍榜第三啊!
唐田眉頭深深的鬱結,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這種人究竟是如何達到內勁境界的?
但是,唐田不會因為看他不順眼,就腦子一熱當場去殺他。
自己是不能太扎眼的,就算看他不順眼,也得異果之爭落下帷幕之後才可以。
這時,唐馬川回來了,就跟得了癩子似的。頭頂的頭髮是一撮撮的沒有,猶若花斑,好幾處地方都禿了。讓人生生拔禿的。
唐馬川不斷的嘆息:“媽賣批。這禪佛兩道門的人一天不修煉武功,盡鑽研賭術了。老子一頭秀髮,竟然被拔成了癩子。”
唐田本來看著手機的新聞,聞聽唐馬川的抱怨,整個人恍若五雷轟頂,像是瞬間被潑了一盆涼水。這一刻,腦海裡閃現出了中州,閃現過了吳佳慧,閃現過了在自己手下逃掉的……劉天祥!
禪佛兩道門!禪佛兩道門!
三年前,相約於江湖,自己許下了誓言的應驗者!
倏地站了起來,兩眼震撼的看著剛才和唐馬川玩牌的幾個人,深吸一口氣,然後又面色平靜默默的坐了下來。
等到唐馬川躺下去,翹著二郎腿準備睡覺的時候,唐田這才不經意的問了一聲:“剛才和你玩牌的是什麼人啊?把你頭髮都扒光了。”
唐馬川打了個哈欠:“禪佛兩道門。嘿,就操了蛋了,一群練佛拳的人,一天不拜佛唸經,鬥地主卻這麼剛。我上哪兒說理去?”
“哪個禪佛兩道門啊?”
“還能有幾個啊,就是練大悲拳的那個禪佛兩道門啊。”
果然!
唐田饒是努力的做出平淡的模樣,瞳孔也是劇烈的收縮。
第203章:有鬼
唐田一邊看著手機,一邊頭也不回的問:“禪佛兩道門?他們也來了?”
唐馬川撇撇嘴:“他們來這裡,不是挺正常嘛。本來就立派霧靈山,距離這裡不遠。而且還是一個大派,附近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們不來才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