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衫。
“刺啦!”一聲,周覓的衣服被衣服被贏兒撕裂了一個大大的口子,周覓登時黑下臉來,一把抱起贏兒,強行將她帶上船。
“舒贏兒,我需要還你什麼東西?笑話!你還欠我那麼多銀子!你還我還差不多!”周覓一翻手腕,將贏兒扛在了自己的肩上,氣呼呼的說著。
“那些陳年舊賬已經兩清了,我什麼也不欠你了!你這個守財奴!”贏兒臉朝下,只能用手指不斷的扯著周覓腰間的衣服,順帶著他的腰上狠狠地擰了幾把。
“嘶!”周覓吃痛的吸著涼氣,右手在贏兒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你這個沒規矩的臭丫頭,我告訴你,你欠我的銀子十輩子也還不上,等著到了我的地盤你就是我周覓的奴婢,名喚周之奴!”
周覓抱著贏兒三步並作兩步的上了商船,也顧不上理會下人們異樣的目光了。
“周覓,你混蛋!”
“有人強搶良家婦女啦!”贏兒大聲喊著,奈何那些老實巴交的漁民都是乾瞪眼看著,不敢說話。
“周覓,我今天就殺了你!”鮮于凌墨看到周覓抱起來贏兒,還毫不顧忌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登時血全部衝到了腦袋。一邊夾緊手中的望遠筒,一邊策馬揚鞭衝入洛城河內,不消一會,河水就沒到了軒轅神駒的脖頸。
“大哥,你瘋了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鮮于凌夏騎馬奔了過來,一把扯住軒轅神駒的韁繩。
“大哥,你不要衝動啊!我們可以趕在下一個水域攔截周覓的,你這樣過去不是送死嗎?”鮮于凌夏緊緊扯住韁繩,生怕大哥一個衝動之下淹死在洛城河內。
“凌夏,命令大軍齊集,聽令出發。”鮮于凌墨冷著一張面孔,將望遠筒重放在眼前,只不過此刻的景象卻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
周覓在甲板之上將贏兒放量下來,迅速脫下了自己的外衣,氣憤地扔到了地上,如餓虎撲食一般撲到了剛剛起身的贏兒身上。
贏兒拼命掙扎,卻被周覓死死的抓住,抱著她就進來船艙,大力的關上了房門。鮮于凌墨看到這裡咬牙切齒,本想罵周覓一句禽獸的,忽然想起自己那日的暴行,豈不是跟周覓現在一模一樣,而贏兒剛才的表情,也讓他想到了那日地牢之中的凌虐。
“不要這樣對贏兒……不要……”鮮于凌墨喃喃道說著,大手兀的用力,望遠筒在他手中逐漸捏變了形。
“周覓!你這個色狼!你脫衣服幹嘛?”
“你綁我幹嗎?”贏兒驚慌的看著不發一言,面若沉水的周覓。
“你……你不要欺負我。不要……”贏兒的手被周覓綁在床上,蜷縮起身子往後退著。
“舒贏兒,你不要裝出這個可憐的樣子,你剛才不是很兇嗎?”周覓雙手抱胸,氣呼呼的看著她。
“我告訴你,我脫衣服是因為我的衣服破了,我周覓堂堂天下第一山莊的莊主豈能穿破衣服!”周覓說完猛地撲到贏兒面前。
“我警告你!舒贏兒,老老實實的待著不要再耍花招,否則我就……”你最好耍花招,讓我可以名正言順的辦了你。
“你走開!我不想看到你!”贏兒別過臉去不看周覓。
“哼!臭丫頭,你聽好了,我就在你的隔壁,我倒要看看你今晚怎麼睡覺!”周覓扔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轉身走了,贏兒嘟著嘴巴看向窗外。
船似乎已經啟航了,贏兒朝另一邊望去,洛城河已經離她越來越遠,而河的對岸似乎是一些軍隊整裝待發。帥旗上的字迎風招展,贏兒眯起眼睛看過去,似乎是萬分熟悉的兩個字。
“鮮于凌墨?”贏兒挪動著身子湊到窗前,再次仔細看著那帥旗上的字,鮮于!果真是鮮于王府!
那麼鮮于凌墨是不是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