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但出於禮貌,還是把潘珍請了進來。華芳去泡咖啡,徐彥紹和潘珍坐進了沙發裡。
“呵呵,今天是什麼風,把潘副團給吹來了。我們徐家,蓬蓽生輝啊。”徐彥紹笑道。
潘珍扯了個笑容出來,道:“徐委員也不用跟我寒暄了,咱們都是鄰里鄰居的,平時都常見面。光堂還在醫院,別人照顧我也不放心,我不能離開太久,所以今天我就開門見山了。我來是為了我們王卓的事,案子是個什麼情況,相信徐委員也清楚。我們王卓在這件事上確實是做得欠考慮,老爺子生氣我們也理解。可王卓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他和蘇瑜的婚事就那麼被人算計著給退了婚,別說他了,我們當父母的在外頭都抬不起頭來。這樣的事,放在誰身上沒有火氣?我們王卓在這件事上雖然做錯了,但到底是出於人之常情,情有可原。上頭說嚴查,無非是因為老爺子不快。從出了事到現在,老爺子都避而不見,上頭不鬆口,下面就咬著不放,我這也是沒有辦法了。今天來找徐委員,是拜託徐委員幫忙探探老爺子的口風,看老爺子氣消了沒。也希望徐委員能幫著說幾句話,這件事要是能過去,一定讓我們王卓去給老爺子賠禮道歉。”
徐彥紹聽著潘珍的話,眼神連連變幻,臉上卻維持著笑容,聽完便道:“呵呵,潘副團的心情我能理解。現在的孩子做事都衝動欠考慮,這也是年輕嘛!”
潘珍一聽,臉上便露出希冀的神情來,暗鬆一口氣,笑道:“是啊,都是年輕惹的禍。誰也年輕的時候還沒做過錯事?希望徐委員在老爺子面前求求情,給年輕人一個改過的機會。這孩子以後我一定嚴加管教!”
“唉!這不是跟老爺子求情就能解決的事。”徐彥紹卻話鋒一轉,嘆著氣笑了笑。這語氣聽起來意味深長,別有所指,但可惜,潘珍沒聽懂。
“徐委員,咱們明人眼前不說暗話,這件事若不是惹了老爺子不快,哪能查到這份兒上?您幫個忙,跟老爺子求求情,一定有轉機。”
徐彥紹笑著複雜地搖搖頭,那可不一定!別說老爺子不可能徇私,就是老爺子發了話,還有個人……她那一關可不好過。
想到此處,徐彥紹笑容更是有些發苦。在東市那晚,他算是深有體會。那女孩子,不惹她倒還相安無事,惹了她,沒那麼容易被原諒。那晚,他和妻子被她詭異的本事嚇到,她走之後便嚴問了兒子,這才得知了去年國慶期間京城車禍身亡的一名官員的死因,竟是她所為!
這殺人不用刀、連個證據都找不出來的手段,實在叫人冷寒!
那天晚上,他們夫妻倆都沒睡著,之後,困擾了他們一個多月的惡夢果然再沒出現過,這親身體會,說出去恐怕沒有多少人信,但這就是事實!這女孩子,不是尋常人!
王家的事,那晚她也露了個口風,這件事顯然與她有些關係。當初那名官員的車禍就與她有關,王光堂的事徐彥紹還真不敢說跟夏芍無關。如果真是她做的,那她想怎麼對付王家,想要一個什麼樣的結果,徐彥紹都不清楚,自然不會去觸她的黴頭。再說了,徐王兩家鬧到這份兒上,已不能算是一派,替王家說話?那是不可能的。
“潘副團,老爺子向來痛恨權貴子弟仗勢欺人,王卓做的事是個什麼性質,我想你清楚。上面那位說要嚴查,話都說出去了,求老爺子能有什麼用?”徐彥紹委婉回絕,官面兒上的話,他駕輕就熟。
潘珍臉上的笑容斂去,她是聽出來了,徐彥紹就是在推脫。其實,她來之前已經想過會是這個結果了,畢竟徐王兩家現在已經算是撕破臉了,沒理由徐彥紹會幫她。但她尚有一線希望,畢竟這件事,當初華芳有參與,他們夫妻如果不怕這件事曝光出去,應該會被她拿住軟肋。但是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