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乾二淨……我騙你幹嘛,我親眼看到的。”
池宴修看秦韻不高興,放下筷子捏了捏她的臉,“彆氣了,為了這種人不值得。”
“這種人好討厭啊。”秦韻也知道犯不著生氣,換做身邊人遇到這種事,她肯定要站出來幫忙開導幾句。可事情到了自己身上,真的很難淡定。
張阿姨說她就算了,連帶著池宴修跟著一塊奚落,簡直無法忍。
池宴修好脾氣道,“是的,平常心。我前幾天回去聽到比這個更難聽的,我還不是一笑了之。”
“他們說你什麼了?”秦韻出生在美滿幸福的家庭中,很難想象,池宴修和他姐姐小時候被戳多少脊樑骨。關鍵是,他都這麼成功了,還有人這樣說他。她無法理解。
池宴修抽張紙擦擦嘴,“他們說我白白賺了這麼多錢,到老了還不是一個人,連個媳婦都娶不到。”
“這些人好過分!”有的人真是閒的沒事做,八卦別人的隱私,露出同情的嘴臉,實際心中暗暗比較,偷偷看熱鬧,幸災樂禍。再好的人,到了他們眼裡都有刺可挑。太惡劣。
池宴修說:“太把這些話當回事,只會生活在別人的討論中。與其這樣,還不如把咱們的日子過好。”
秦韻聽進去了,站起身,“好吧,咱們該回去了。”
池宴修跟著秦韻出了麵館,到了車前才答覆,“我還不想回去。”
“那你去我家坐坐?好久不跟心諾談心,關係都沒以前那麼好了。”秦韻調侃道。
他嘴角掛著笑,“我也不想去你家。”
“呃,那你想去哪?”秦韻看他這糾結的樣子,腦海中浮現出孟夏曾經說過的話:弟弟就是弟弟,骨子裡幼稚的要命。
然後,某個被評價成“乾淨的像一張白紙”的弟弟開口了,“我們今晚去開房吧。”
秦韻以為自己聽錯了,他一直都表現的很正人君子啊,怎麼吃碗麵的功夫上了高速路?!
池宴修解釋,“外面太冷,時間太晚不適合其他娛樂活動。我們可以嘗試點別的,去開個房間休息休息,聊聊天。”
以往的知識和經驗告訴秦韻,千萬不要聽信男人的花言巧語,他嘴上說的好聽,去了酒店一關門一脫衣服,叫天天不應。
但是,她從池宴修的眼裡看到的只有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