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金子一兩茶,你可要多喝一杯!”
水菊笑笑,端起來喝乾,“柳公子向來出手不凡,慷慨大方的嘛!不愧是香雪海真正的當家人!”
柳清君斂眸淡笑,又幫她們斟了茶,“這是我的私物,我向來小氣地緊,”說著抬眼看看裴菀書,“裴兄弟不如說說你的事情。”
“既然柳兄都知道了,也不要兄弟兄弟了,叫我菀書好了!”裴菀書抿唇輕笑,索性再飲一杯,這茶實在解渴清涼,要是能多弄一點在那些貴婦人之間販賣倒是好貨色,越貴越有人買。
“小姐莫介意,清君魯莽了!”柳清君抱拳一禮,裴菀書忙還了女子之禮,然後重新坐定。
車廂去了木板,四周是雕花隔板,上面覆了細紗,只覺得涼風習習,竟然舒適無比。裴菀書扭頭看了看驚得“啊”了一聲,又忙下意識抬手捂住唇。
“小姐,怎的了?”水菊忙關切地看向她。
裴菀書意識到自己失態,抬眼對上柳清君黑幽幽的眸子忙笑了笑,“柳兄的馬車只怕比皇帝的涼殿都涼爽!”
水菊立刻意識到,驚訝道,“真的呢,好像是有塊冰在一邊,然後不斷地扇風一樣!”裴菀書瞄了她一眼,低聲道,“是價值連城的冰魄絲,正宗的冰魄絲,從寒冰玉中抽出來的。”
水菊驚得張大了嘴巴,娘哎,這得多少錢!果然是香雪海!一輛從外面看起來不起眼的馬車,裡面的擺設都夠人咋舌了!
柳清君凝眸看向裴菀書淡淡輕笑,“菀書太見外,否則儘管拿去便是!”
裴菀書笑笑,悄悄地擰了一下水菊讓她注意儀容,“其實我找柳兄是有事情想商量。主要是想請柳兄幫忙!”
“請講!”柳清君放鬆身體跪坐在自己的腳後跟上。
裴菀書蹙起眉頭,咬了咬唇,緩緩道,“柳兄可聽過瑞王這個人?”
“沈醉?”墨裁般的眉毛聳了聳,柳清君凝視著她。
點了點頭,裴菀書問道,“柳兄認識嗎?是否真如傳聞般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
柳清君垂下眼,盯著裴菀書握住茶碗的手,纖細柔嫩如蔥白一般,微微地顫抖著。
“菀書,瑞王喜好花街柳巷,但是最瞧不上我們這些經商之人,平日倒真的沒機會親眼見識一下,不過我覺得不學無術可能不止於此,也許另有隱情也不一定!”
裴菀書深深嘆了口氣,咬著唇皺了皺眉,自己聽的也夠多,父親本是個溫和之人對瑞王的評判也多是譴責之語,如此看來自己真的要想辦法。
當下便將自己和瑞王的親事略略說了一遍。
柳清君默默地聽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垂下頭沉默良久,忽然覺得腿腳有點發麻,便挺了挺脊背,伸手握住茶壺慢慢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柳兄,滿了!”裴菀書看他竟然失神一般,茶水溢位都沒覺察忙開口提醒他。
柳清君心神一凜,忙轉身去找帕子,水菊早探身過來將桌子擦乾淨。
“多謝!”
柳清君淡淡說著起眼看了裴菀書一瞬,“菀書可有什麼打算?”
裴菀書微微傾了傾上身,壓低了聲音道,“我想請柳兄幫個忙,讓裴家小姐消失一段時間不能按時出嫁即可!”
柳清君深幽的黑眸漸漸浮起一層暖意,笑了笑,“這好辦,為兄找個江湖遊俠,綁了你去,然後再找個眉眼有幾分相似的人的屍身,一勞永逸!”
“不成的,死是不成的!”裴菀書忙搖了搖頭,如果詐死是容易關鍵要做的像,她相信柳清君的能力,但是大娘那裡不好辦,不告訴她,會讓她非常傷心,告訴她,只怕演不好讓人看出破綻。
“其實只要綁架過,王爺殿下是不會再娶的了!”裴菀書笑了笑,然後又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