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彈丸穿過被秋風吹的乾透了的麥草,頓時在草把上冒起了陣陣青煙,旋即一處處小火苗燃燒起來。越發的顯得這一陣火銃攢射威力無比。
“ 第 423 章 的排銃聲不絕於耳,一列一列的火銃兵們上前,扣動扳機,將槍膛內的彈丸發射出去,彈丸把不遠處的草靶子變成燃燒的火炬。
這一幕看得濟爾哈朗、豪格等人心曠神怡卻又驚心不已。
“如此一來。錦州等處的明軍便不再是我大清兵的對手了!只管用大炮轟開他們的隊形,然後便是數千火銃兵連環轟擊,之後趁其潰散之際,大隊騎兵衝上去便是!”
“幸好那日本王先行押運繳獲回了盛京。若是隨同他們兄弟二人一起南下,只怕我鑲藍旗也是和鑲紅旗一樣的下場!”
大炮轟,火槍打,然後騎兵衝,豪格的戰術毫無疑問是成功的,因為也有一個傢伙用了這樣的戰術,幾乎征服了整個歐洲大陸。
火器的使用在清軍並不稀罕,甚至火炮使用普遍,從著名的渾河血戰開始,清軍便注意到了火炮在攻打明軍陣地時的作用。歷史上到了松錦大戰時,明清雙方均使用大量紅夷大炮。僅松山一役,清軍就調運炮彈萬顆,紅夷炮四十門,火藥萬斤。而此次戰役後,更是繳獲松錦大戰後,屯兵錦州的清軍已經擁有紅夷大炮百門,而關外明軍火炮大多落人清人之手,只有駐守寧遠的吳三桂部,尚存十多門紅夷大炮。
明清火器形勢逆轉,時西洋傳教士湯若望驚呼:“彼之人壯馬潑,箭利弓強,既已勝我多矣,且近來火器又足與我相當,孰意我之奇技,悉為彼有。目前火器所貴西洋大銑,則敵不但有,而今且廣有之矣……”
在松山守將樊成功所發的塘報有著這樣的記載:“達賊多載炮火,將松山二十五日,二十六日兩日狠攻,勢甚危急,城中拾得打進炮子六百零一個,俱重十餘斤,目下南牆所裝紅夷炮四十位,以牛十二隻拉炮一位。”
此戰之後,清人更曾得意揚言:“將炮一百位擺作一派,憑它哪個城池,怎麼當得起三四日狠攻?”事實上,在清軍入關之後,著名的幾次戰役,揚州、潼關、江陰,獲勝的原因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大炮的作用。
面對著自己技術優勢的喪失,明朝上下都是一副看家法寶反倒成了別人手中利器的如喪考妣,這個時候,北京城中那些傳教士趁機大造輿論道:“野蠻的韃靼人己經有了犀利的火器,我中國之師反且不如,當速速鑄造重炮,或向卜加勞炮廠購買。”
不要說傳教士們如此興奮,火器,還有各種技術產品,一向是紅夷敲開中國大門的優勢所在。
德國傳教士湯若望來華後,在崇禎七年,與羅雅谷一起,向大明皇帝獻貢歐洲帶來的望遠鏡一架,以黃綢封裹,並連帶鍍金鏡架與銅製的附件。此事受到崇禎帝及朝野各界重視,不但湯若望受到接見嘉獎,中國政府還組織力量進行仿製,當年中國自制第一架望遠鏡完成,名曰窺筒。
而在此前,那位教名“保祿”,已經進入了天主教封聖程式的上海相國徐光啟等親西方人士,就多次向澳門的葡人購買紅夷大炮,僅僅在天啟年間,就買了紅夷大炮二十六位。十九門留守京城,其餘運至關外的寧遠城。
寧遠之戰後,紅夷大炮聲名鵲起,激起朝野的購買與仿製熱情。崇禎元年。葡人僱傭軍到京,內有軍人二百。還有三十一名銃師,工匠與伴,共帶大鐵銃七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