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擁抱著這個讓她心動的女子,攔腰抱著了洗手間,秦拾輕輕的將她放下,“親愛的,洗手哦。”
蘇名越眨眨眼,某人嘆了口氣,只好耐心的溫柔的為自己心上人操勞,準備無時無刻獻上自己的一腔愛意。
秦拾細心的為她剝好龍蝦,“啊,張口。”
蘇名越極其享受秦拾為她服務,心滿意足的張開嘴,等待著秦拾的投餵。
吃到一半,像是想起了什麼,秦拾朝著蘇美人壞壞一笑,“親愛的也餵我一個好不好?”
蘇名越笑的明媚,“當然可以。”說著就夾了一口菜舉筷喂向某人。
秦拾滿眼星光,直覺的現在的名越美得不像話,她在心裡感慨著,果然是溫柔的女子最美呀。她嚼了幾下迅速的吞嚥,然後對自己的廚藝沾沾自喜。
她巴巴的望著食慾旺盛的蘇名越,眼眸帶水,湊到她身邊,“親愛的,我還要。”
蘇名越訝然,看了看滿桌子的飯菜,“吃哪個?”
“就你。”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秦拾的吻已經到了蘇名越嘴邊。
到了這種地步,還吃什麼?唔,吃對方好了
秦拾攬著她的肩膀,唇瓣在蘇名越的軟唇上反覆碾磨傾軋,時輕時重。雙手覆在她的後背撫摸著,一時間,兩人呼吸都有點亂。
髮絲交纏在一起,秦拾的長髮落在蘇名越的肩上,蘇名越的手最後仍舊是搭在了秦拾的脖頸上,兩人相擁激吻,從額頭到鎖骨,一一宣告著佔領權。我愛護,也沉迷。
秦拾就是沉迷在蘇名越的溫柔氣息裡,她貪婪的掠過她的唇角,她的小舌,從裡到外,又落在她誘惑迷人的鎖骨上,右手忍不住用力,自肩膀將衣服褪下,此情已是難耐。
她們喘息,她們熱烈,她們極想在這一刻擁有對方。
蘇名越不知怎的就到了秦拾懷裡,秦拾站起身,將人攔腰抱起,如同出房間的樣子。
她輕輕的將蘇名越放在潔白柔軟的床上,日夜的同床共枕,隱藏在內心的飢渴一朝爆發,只有激情才能治癒深愛的餓。已不是飯菜就能填補的肚餓。
蘇名越半裸在床上,秦拾的吻已經從鎖骨滑到了胸前,指尖微顫,呼吸亂的一塌糊塗。
她隱隱約約期待著什麼,以至於身子癱軟的不像話,秦拾手指觸碰之處,就像是燃起了無法磨滅的火一般,越撫摸越熾熱。
秦拾的手已經探到她白玉般的長腿上面,她怔怔的望著蘇名越身上潔白的衣裙,從頭到腳,甚至蘇名越胸前微微的起伏都看的一清二楚。她吞嚥了一下,喉嚨裡發出一種類似於暗示的聲音。
蘇名越在這一刻,心跳的就要窒息,她不敢去看秦拾那雙充滿火熱的眼睛,兩人如今半裸躺在床上,已經在證明些什麼。此時,她倒是矜持了起來。
因為深愛,所以在秦拾虔誠的眼神裡,她變得矜持小心。這種矜持,在某種意義上,更像是默許。
秦拾手裡還有著蘇名越胸前的柔軟,指尖還殘存著溫暖。如果說動情的人會變成一頭兇獸,那麼秦拾應該就是裡面的狼。
狼,野性,敏銳。
床上的秦拾,在散發著野性的同時,更能敏銳的發現蘇名越的重重反應與情緒。她無疑使溫柔的,對深愛的女人更是尊重的,在得到蘇名越一定程度上的認可時,她變得迅猛。
她的手探進蘇名越的衣裙,嘗試的用指尖輕輕勾勒著那層衣料。手掌直接覆在了那裡,溫暖微溼。她從心裡笑了起來。
“名越,我愛你。”
這不是秦拾第一次向蘇名越說愛,但每一次都有特別的意義。有時是依賴和想念,有時,是深情與相思。
秦拾屈身坐了起來,手指來到蘇名越背後,指尖輕勾,就要解下那層束縛,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