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腹疑惑。他心中暗想,若是自己擁有修理軋機的技術該有多好。瞧瞧,現場這麼多領導都在等待求助,這樣的面子真是非同小可。他感慨萬分:
“唉,我要是會這門手藝,早站出來了,若真修好了機器,廠裡還不立馬提拔我當個車間副主任?”
同時,他又幻想起來,一旦自己擔任了副主任,尤其是生產車間的副主任,何家那對兄弟定不敢再輕視自己!
他的嘀咕聲恰好被楊廠長捕捉到,楊廠長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立刻領悟:
“秦天啊,現在就別低調了,我明確告訴你,只要你能修復軋機,日後車間副主任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訝不已,韓江更是瞪圓了眼睛。“這事兒怎麼能隨便許諾出去?”
他處心積慮地阻止秦天升任車間副主任,堅決不肯妥協。這時,楊廠長卻在旁邊冷冷地說:
“韓主任,這件事耽誤不得,一旦影響了生產進度,上級追究下來,咱們豈不是要擔責?”
韓江聽聞此言,自然不肯答應,憤慨道:
“軋機故障又非我所為,憑什麼讓我來承擔責任?”楊廠長冷嘲熱諷:
“既然如此,你為何竭力阻撓秦天擔任生產車間副主任?我看你是心存私念!”
韓江被楊廠長這番話激得怒火中燒,正欲發作,不料E邁的摩副廠醫在此時插話進來:
“楊廠長,你說韓主任心存私念,但秦天明明有修理軋機的能力,卻遲遲不動手,是否想以此為籌碼,威脅領導,從而謀取軋鋼廠車間副主任的位置呢?”
他停頓了一下,掃視四周繼續說:
“再者,何主任與貝拉小姐的關係向來交好,如果貝拉小姐得知我們廠出了事故,恐怕那幾條關鍵生產線也將受影響。”
這話一出,眾人的目光立刻轉向了秦天,而三位領導的目光則落在了李副廠長身上。顯然,李副廠長是在把秦天逼入絕境。
此刻,他們心中都不約而同地認為,秦天可能真的不會修理軋機。
然而,李副廠長卻憑藉其與秦天的過往關係,將秦天直接逼至牆角,使得三位領導誤以為他是為了讓秦天立功才這麼說。
當楊廠長先前與韓江針鋒相對之時,顯然是基於對秦天能夠修復軋機的信任。
假如此刻秦天坦白自己無法修理,豈不是同時開罪了楊廠長和韓江副廠長?
意識到這一點,楊廠長頓時焦急萬分,急忙開口:“秦天……”
然而,秦天卻突然笑了起來。雖然不清楚李副廠長為何突然翻臉,
但從這一刻起,他的目標已從扳倒老徐升級為同時對付兩人。
“各位領導,其實李副廠長說得沒錯,在我在江南省任職期間,確實處理過類似問題,但並沒有像李副廠長形容的那樣可以媲美專家。”
聽到秦天巧妙地回應,楊廠長這才略感安心。然而,緊接著阿盾的一席話再次令人心跳加速:“按照我的經驗,我們軋機的問題應該不大。”
此刻,秦天並不高大的身影,在眾人眼中彷彿化作一座巍峨高山。
“他竟然敢於承認?他真的會修軋機嗎?”
二大爺難以置信地看著秦天站出來的身影,內心波瀾起伏。
楊廠長按捺住內心的激動,目光炯炯地盯著秦天。秦天用力地點點頭:
“廠長,您放心,這只是個小問題。”楊廠長拍了拍秦天的肩膀,滿腔熱情地詢問:“小何,你知道軋機是哪裡出問題了嗎?”
“當然知道!”
秦天身形挺拔如松,氣質猶如潛龍在淵,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
“以我之見,此番故障根源就在於十六號元件,它出現了微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