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便覺得或許可以從他那裡探聽到一些內幕訊息。
這就是一個人威信日益增長的具體表現。大伯看著秦天問道:
“秦天,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按道理說,秦淮茹工資就那麼點,平日裡過得緊巴巴的,今天怎麼突然大魚大肉起來了。”
劉海中沉思著沒有把下半句話說完。
三大爺點頭贊同,並接茬說道:
“秦淮茹容顏秀麗,若非她堅守原則,必然會有不少人願意伸出援手,讓她享受幾頓佳餚並非難事。”
“你們在胡扯些什麼!講話可得有點分寸,有人慷慨解囊,在你們嘴裡就成了歪理邪說?再者,秦淮茹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小心她聽到這話跟你拼命呢!”一大爺厲聲打斷了他們,兩位大爺相視一笑,笑容中含義深長。
一大爺略顯緊張,轉向阿質低聲詢問道:
“秦天,你對此有何看法?”
“二大爺說得沒錯,差不多就得了。”秦天悠然自得,也察覺到一大爺為何有些尷尬不安,遂繼續說道:
“告訴大家一個訊息,今天徐炳生出獄了,據說他強暴罪名不成立。”
“什麼?這怎麼可能?”三位大爺異口同聲地驚呼。
秦淮茹差點遭遇的不幸,廠裡幾千雙眼睛都親眼所見,如此鐵證如山的案子都能翻案,真是顛覆大家的認知。
“有什麼不可能?雖然讓鐵樹開花實屬不易,但想要改動一兩個口供卻並非難事。
坦白告訴你們,我剛從派出所回來,秦淮茹已經改了口供,聲稱與徐炳生是戀人關係。
徐炳生當時只是過於急切,她覺得兩人感情尚未發展到那一步,所以在猶豫間造成了誤會,而非被迫。
經過這段時間的深思熟慮,她已決定寬恕徐炳生的行為。他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聳聳肩:“所以,現在徐炳生重獲自由了。
如今,你們應該明白秦淮茹家為何突然大魚大肉不斷,還把棒梗接回家了吧。
有些女人為了錢財,可以輕易說出兩種截然不同的故事,而她們口中的話往往比賬本上的數字更讓人捉摸不透。”
“秦淮茹改了口供?”
“她和徐炳生竟然是戀人關係?”
“這秦淮茹臉皮也太厚了吧?”
三位大爺被這個重磅訊息震驚得呆立原地。
“我就說嘛,秦淮茹今天哪來的錢,一下子還了我兩百塊,跟四踐扯平了之前欠下的債務。”三大爺恍然大悟:
“原來她的錢是這麼來的。”隨著大魚大肉的香氣愈發濃烈,棒梗三兄妹的笑聲也越發頻繁。
整個大院裡的鄰居們,許久未嘗葷腥,個個盯著秦淮茹家的方向垂涎欲滴,連三位大爺也不例外。
“唉,這年頭,連富人家都未必有餘糧啊……哎呀不對,地主早就不復存在了,我們確實沒餘糧。”秦天忽然笑道:
“我記得秦淮茹向大夥借錢就有好幾次吧,比如上次棒梗偷雞那次,我們就幫襯過她家。既然是借的,那麼現在秦淮茹日子好過了,能吃上大魚大肉,這些錢自然應當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