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滿臉困惑:“這是什麼狀況啊?”
秦淮茹開口道:“水管凍裂了,一整夜地浸泡讓地面都腫起來了。”
二大爺劉海中摔得屁股生疼,幸而腦袋沒受傷。
他強忍疼痛站起身,滿臉困惑:
“這就奇了怪了,水管子裹著棉套,熬過了半個冬天安然無恙。眼看天氣漸漸回暖,怎麼反而破裂了呢?”
不料此言觸動了易中海的心思,他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秦天的屋子,心中暗潮湧動。
“哎呀,這是怎麼回事兒?”
剛回院的何雨水被院中的動靜吸引過來,她推開院門,看到滿地冰面,驚愕不已:“哎呀,還能是怎麼回事兒?水管裂了唄。”
此刻,秦天也聞聲走出屋門,一臉不滿地嘀咕:
“嘿,這院子的維修工作都是那仨老頭負責的,難不成他們就管出這種破水管的事兒?”
秦天這話一出,兩位大爺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但心裡明白現在不是和秦天鬥嘴的時候。
兩人黑著臉前去關掉水閥,不久,中院水管破裂的事情就在大院裡傳了個遍。
早飯過後,三位大爺聚在一起商議。
“你們說這個秦淮茹,一天到晚洗洗涮涮不停歇,就數她用水最勤快。一個寡婦帶著孩子,確實挺不容易的,咱也能理解。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可好歹也把水管維護好了吧,看這一晚上流的,月底水電費分攤時又得多掏不少錢。”
閻埠貴在涉及自身利益的問題上,算盤打得比誰都響亮。
“得了,得了,別光顧著抱怨了,又不是你一個人出錢,水管壞了,全院的人都有份。”
相比起三大爺,二大爺劉海中心情更為煩躁。前天家裡的窗戶被人砸了,家裡一片狼藉;昨天早上小兒子起床後疲軟無力,一摸額頭滾燙,不得不請假去看病;現在院裡水管又破裂了,滿院子的水,又是一筆額外支出。閻埠貴還在那兒計算損失,這讓劉海中心中窩火不已。易中海看著閻埠貴和劉海中,沉默了一會兒才發問:
“二大爺,您覺得實話實說,最近這一系列不太平的事情,會不會是前院秦天干的?”
劉海中撇了撇嘴,本想否認,但很快領悟到了易中海的言下之意:“你的意思是……這些事可能是秦天在報復我們?”雖然他沒有直接回答,但旁邊的兩人都明白了。閻埠貴試探性地說:
“這……他是對我們進行打擊報復啊。”
劉海中瞪了他一眼,沒有搭腔。實際上,他也是昨晚才從小兒子口中得知真相的。
在那次抓賊大會上,秦天與三位大爺發生了爭執。易中海無後,閻家人膽小怕事,劉家人則不同。劉光齊自知打架不是秦天對手,但還是忍不住想找機會報復一下。前一天夜裡下班回來,看到秦天家耳房簷下襬放的醃菜罈子油光鋥亮,便撿起一塊磚頭扔了過去。
醃菜罈子應聲而碎。
當時夜深人靜,劉光齊認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秦天再怎麼鬧騰也斷然找不到罪魁禍首。
若要深究,只會進一步觸怒院內的眾人,引來一片不滿。
他的願望雖好,但昨晚發生的變故,實在讓人寒心不已,E家的陳家少年又惹出了麻煩。
閻埠貴沉聲道:
“他砸了老劉家玻璃也就罷了,昨夜竟還破壞了水管,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不能任由他這般無法無天,我建議今晚召開全院大會,務必將何家這些害群之馬逐出院落。”
劉海中瞪著魚泡眼回應:“他不認賬我們又能如何?”誠然,捉賊得拿贓,沒證據就召開全院大會,豈不是給他提供了反擊我們仨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