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自家的電閘,前院和中院的都固定在門屋牆上。
易中海之前經過時,就注意到何家電閘有些異樣。
因此,在得知劉光齊因暗地裡使壞被砸窗戶後,他懷疑秦家可能做出越界的事,招致報復。
棒梗垂下頭,蔫了下來。
五分鐘後,三人從秦寡婦家走出。
二大爺劉海中抱怨道:
“就算這事真是棒梗乾的,他也斷不至於把水管弄破吧?現在可好,院裡其他人怎麼辦?我一大早起來連臉都沒洗,這事兒不能就這樣算了!”
昨晚何家三口有兩人不在家,秦天一人逍遙自在。他們這些人,E厭家仔區過日子,每天的洗洗涮涮、吃吃喝喝,哪能離得開水?可要是重新更換水管,至少得耗上一天工夫。
再加上昨晚受凍的怨氣,秦天簡直恨透了那個小子。“不算了你能怎麼著?上門去理論?”易中海反問。
劉海中一時語塞。
潑賈張氏潑水的事他都能抵賴,更別說掰水管這種事了。閻埠貴扶了扶近視眼鏡,陰惻惻地說:“我倒有個辦法對付他。”二人齊刷刷看向閻埠貴。
就在眾人面面相覷之際,北屋房門開啟,秦天一邊戴棉手套,一邊步出屋外。
“哎喲,三位大爺,瞧你們鬼鬼祟祟的樣子,又在合計算計誰呢?”“去你的,巨題匹屎匿店。”
面對二大爺此刻的煩躁,幾人間的關係已然破裂,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秦天對此毫不在意,大踏步朝著前院走去。
“大夥兒,你們怕是不清楚吧?
咱這第九車間的副主任秦天,是個出了名的刺頭,那傢伙壞得流油,一肚子壞水。
聽說過秦淮茹不?寡婦帶崽,拉扯著仨孩子,家裡還有個常年臥床不起的老奶奶。
沒錯,說的就是她。
唉,你們知道嗎,秦天這傢伙,身為採購科主任,還兼著車間副主任,一心想著佔便宜、揩油水。
人家秦淮茹哪能同意呢,他便明一套暗一套地使壞,那德行,真是齷齪不堪。
劉光齊在一群婦女中滔滔不絕,讓他正經讀本書看報,準結巴;可一旦說起這些閒言碎語,那可是口若懸河。
“何主任不至於這樣吧?”陳姐滿臉疑惑。
“這可說不準,昨天開職工大會,他還跟許大茂勾肩搭背的。”另一位女工接話道:“跟許大茂那種色狼混一塊兒,能有啥好事。”
花姐也插嘴說:“我聽說他還和老易幹過架,揭穿了老易假仁假義的真面目。”
劉光齊回應:“你這話不太對勁,老易可是八級鉗工,連他都不放在眼裡,秦天還能怕誰?
所以說啊,要是沒人管教,今天他在秦淮茹那兒得逞,明天就能把手伸向別的女同志。
哎呀,陳姐,您可是咱們廠裡整治惡人的專家,這事您得出馬管管。”
陳麗放下飯盒:“好,那就給他點顏色瞧瞧。”
“對,扒了他的皮!”花姐摘下帽子,放下了窩頭:“我不吃了,姐妹們,一起去教訓教訓那個傢伙。”
“走,走,走……”一眾女工端著飯盒走出門外。
劉光齊心裡樂開了花,這廠裡的娘子軍,個個都是狠角色。
三大爺雖然膽小,但腦子靈光得很。
“光齊,你們這是要去哪兒熱鬧啊?”秦淮茹看著走路得意揚揚的劉光齊,好奇地問。
劉光齊把剛才攛掇女工收拾秦天的事告訴她:“這小子,在院子裡橫行霸道,到了廠裡也肆無忌憚。
今天就讓他見識見識我劉光齊的厲害,給陳姐、花姐他們出口惡氣,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囂張!”
秦天打架挺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