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在廠裡跟秦姐動手動腳的,證據何在?”
許大茂一聽反而笑出聲,回應道:“嘿,看這急赤白臉的,典型的惱羞成怒啊!純屬臆想症發作!”這時,文縐縐的三大爺也隨聲附和:“沒錯,傻柱明顯有些氣急敗壞,看他這態度就知道是死不悔改!簡直是朽木不可雕也,頑石不可琢也!”
一番賣弄引得大家不明覺厲,紛紛應和:“三大爺說得對呀!”
“確實如此,三大爺說得對!”
“我也是這麼認為,三大爺說得對!”
秦斐然看著這一幕,樂得眼淚都要掉下來,心裡感嘆這群人真是太逗趣了!
面對三大爺的話,傻柱勃然大怒,厲聲道:“什麼爛木頭疙瘩?你說什麼呢!老子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二大爺聽罷,冷笑一聲,質問道:“你沒做?那你們倆在房子裡幹嘛呢?”
傻柱憤怒地高喊:“我的手受傷了,秦姐只是幫我包紮傷口,除此之外啥也沒幹!”
二大爺聞聲立刻冷哼,厲聲道:“你這身上的衣物破爛不堪,手又是怎麼回事?若不給個明白交代,我們就把你送警局,告你個流竄犯的罪名,看你還敢不敢嘴硬!”
傻柱聞言一驚,回應道:“我這手是在秦斐然家不小心碰傷的,秦姐發現後幫我處理傷口罷了。”
然而,二大爺精明得很,立即察覺到傻柱言辭中的破綻,他緊盯著傻柱看了一陣子,質問道:“聽你這麼說,除了胡搞男女關係,你還幹了偷竊之事?深更半夜,秦淮茹怎會知道你的手受傷了?哼,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解釋的?直接送派出所得了!”
二大爺心底自有盤算,大院裡大部分人出於對他的尊重和輩分之高,都願意給他幾分薄面。唯獨傻柱這個愣頭青,除了大爺、聾老太太和秦斐然不敢惹,其他人都敢與他比劃拳腳。早看他不順眼,此刻不趁機除去傻柱,日後還如何在大院裡稱霸一方?
就算這次除不了他,也得讓他吃點苦頭,長長記性!
傻柱一聽,頓時慌作一團,恨不能抽自己幾個嘴巴,暗自懊惱怎麼就管不住這張多話的嘴。
秦淮茹也意識到事情鬧大了,要是大家知道自己也知情,恐怕自身難保。
她當機立斷,開口辯解:“我只知道傻柱的手受傷了,至於怎麼傷的,我真不知道啊!他找我去他屋裡幫忙包紮,我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便答應下來……”
雖然這話沒有直說事情原委,但句句暗示著責任全在傻柱,與己無關。
大院裡的眾人聽了,紛紛投來鄙夷的目光看著傻柱。傻柱則神色複雜地看向秦淮茹,心中滿是痛苦。秦淮茹見狀,又使出了她的柔弱戰術,楚楚可憐地望著傻柱。
果不其然,傻柱心軟下來,長嘆一口氣,決定替秦淮茹背下這個黑鍋。
就在這個時候,
一大爺突然發問:“秦斐然,你們家丟東西了嗎?”
秦斐然應聲出來,答道:“確實被傻柱偷了東西,不過已經被我找回了。”
二大爺一聽,立馬嚷道:“必須送派出所!”“沒錯!以後再偷我們大院的東西怎麼辦?誰知道呢?”
一聽說要送派出所,傻柱瞬間慌亂起來,緊張兮兮地看著大院眾人,喉嚨忍不住上下滾動,正準備為自己辯解以擺脫困境。
此刻,一位年長者挺身而出,言道:“我提議還是給這傻柱一個改過的機會吧?畢竟事情也並非那麼嚴重嘛!瞧瞧秦斐然都沒追究,你們這些人何必這般起鬨呢?還是冷靜思考一下,沒必要直接送派出所吧。”
而另一位年長者立刻以嘲諷的口吻反駁:“你這是何意?別忘了你現在已非當年的大爺了!哼,我看你是有意袒護傻柱吧?這可不行!犯錯就必須受罰,偷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