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家住了幾日才回到大院。
傻柱這幾天可真是倒黴透頂,連頓飽飯都吃不上,每日只能啃窩頭度日,心中苦不堪言。要說這事,都得怪罪到秦斐然頭上!全是因為這小子,我才落得如此淒涼境地!
傻柱滿臉愁苦,完全不顧自己先偷東西在前,直接將責任一股腦推給秦斐然!
最讓他憋屈的是,自己竟對秦斐然無可奈何!
武力上根本不是對手,財力更是無法與人家相提並論;而想要使陰招對付他,結果反倒是自己屢次遭殃,如同吞了黃連般苦不堪言!
罷了,還是先老老實實想辦法填飽肚子再說,再去琢磨怎麼教訓那個臭小子!
傻柱滿臉鬱結,長嘆了一口氣。算了,出去走走吧,再這麼窩在家裡當怨夫,早晚得憋出病來!
傻柱悶悶不樂地想著,把手中的窩頭塞進嘴裡,然後滿臉沮喪地起身出門。
剛走出幾步,就聽見了一個極其討厭的聲音響起。
“哎呀,這不是傻柱嗎?咋回事兒?沒錢打算上街乞討去了?”許大茂滿臉挑釁地看著傻柱,話語中充滿了嘲諷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