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地亂竄。
許大茂本就虛耗過度,剛從拘留所蹲了一個月出來更是體力透支,沒幾下就氣喘吁吁,跑不動了,只能手腳並用爬了起來。
傻柱一見此景,更是鬥志昂揚,猶如猛虎下山般大吼一聲,躍起使出一招力劈華山!
許大茂聞聲驚駭,如同滑不留手的鹹魚翻身躲開,慌忙擺出防禦姿態,嚷道:“傻柱!你這是要幹嘛?冷靜點!真的不是故意的啊!陳哥饒命!”
然而,這些話語非但未能平息傻柱的怒火,反而徹底點燃了他。只見傻柱一個箭步上前,牢牢抓住許大茂,獰笑著緊盯著對方。
許大茂感到頸間一陣寒意,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籠罩心頭。
“這……這該如何是好?”許大茂心中焦急萬分,“這可怎麼辦才好?”
而傻柱沒多言語,徑直施展其深厚的武藝,對許大茂施以懲戒。
頃刻間,院內迴盪起許大茂那如殺豬般的淒厲慘叫:“嗷!嗷!柱哥!柱哥別這樣!那裡不行啊!輕點啊!!!”
遠處的秦斐然聽著這一片混亂,滿心疑惑,暗忖:“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這樣真的好嗎?許大茂,你可是個男子漢啊!”
為了將場面推向高潮,秦斐然冷哼一聲,轉身快步走向秦淮茹家。
此刻,秦淮茹正在清理地上的嘔吐物,棒梗則虛弱無力地躺在床上,宛如一具沒有生氣的軀殼。
秦淮茹邊打掃邊忍不住抱怨傻柱,連連嘆息,顯然心情極為壓抑。
就在這時,門被敲響,秦淮茹以為是傻柱來了,便一臉慍色地去開門,正欲開口責罵。
待看清來者竟是秦斐然時,秦淮茹頓時愣住,心想:“這小子來找我幹什麼?我沒得罪他吧?”
她不禁猜測是不是因為棒梗出了什麼事,心中緊張不已,開始擔憂起來。
如果是別人上門找茬,秦淮茹根本不怕,她能迅速佔據道德高地。但對於秦斐然,情況就不一樣了。這傢伙毫無道德底線,自然也不會怕她的道德指責,而且手段狠辣,說不定真會把棒梗的腿打折!
秦淮茹越想越恐懼,正準備開口求情,秦斐然卻先開了口。
“聽說傻柱和許大茂打起來了,好像是許大茂在傻柱的豬肉裡做了手腳,具體事情經過還不清楚,需要實地調查一下。”
秦斐然冷冷地說完,側身讓出道來,請秦淮茹過去看看。
秦淮茹一聽這話,確認秦斐然並非來找麻煩後,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當得知許大茂竟然在傻柱的豬肉中動手腳後,她立刻怒火中燒!
“這個混蛋!居然敢算計我!看我不收拾他!”秦淮茹憤憤不平,決定要好好教訓那個該死的許大茂!
若在平常時日,秦淮茹斷不會如此憤慨,至多也只是口頭上聲援傻柱,譴責那已讓她極度不滿的許大茂。然而今日之事,他們家也食了這豬肉,豈不是意味著許大茂一併算計了他們?對此,秦淮茹再也無法忍耐,當下決定要找許大茂當面對質,討個說法!
於是乎,秦淮茹毫不猶豫地邁出門去,朝著秦斐然所指的方向疾步而去,心中並無他念,只一心想著去找許大茂理論。
秦斐然望著秦淮茹遠去的背影,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顯然,秦斐然此舉並非無的放矢,其真實意圖是希望秦淮茹能加入這場紛爭,為這個充滿人間煙火氣的四合院再添一抹熱鬧與溫度。
秦淮茹一路走來,胸中怒火愈燒愈旺,彷彿許大茂是對她全家人的侮辱,使得她此刻心中的憤怒如同熊熊烈焰,直欲將許大茂徹底燃燒殆盡!
就在這時,她目光所及之處,許大茂正抱頭忍受著痛擊,而傻柱則揮舞拳頭,一邊打一邊喊口號:
“嘿哈!你這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