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都不是好惹的角色。
張三低聲對旁邊的一名職工囑咐:“你們都退後,我來處理。”隨後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走向何雨柱一行人。
“諸位同志,我是這裡的站長,不知有何需要幫忙之處?”張三堆笑詢問。
然而高民並未搭理他,而是轉向何雨柱,看他的眼色行事。張三立刻明白了,原來何雨柱才是這群人的主心骨,剛才自己等人差點就動手,真是千鈞一髮!
“外面風大,咱們進去說。”何雨柱話音剛落,便上前一把摟住張三的脖子,直接將他推進屋內。
高民見狀,安排了兩個人留在外面,其餘人則跟著進了屋子。原本寬敞的廢品站房間,此刻因人數眾多變得略顯擁擠。
保衛科的人無意間將門、窗以及後門全部擋住,屋內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壓抑起來。
“你是叫三哥沒錯吧?”
張三聽聞此言,立即注視著何雨柱那冷峻的臉龐,心中已然明白事情恐怕不妙。他迅速回憶了一下,確認自己並沒有與這個人有過節,疑惑頓生:難道是別的職工觸怒了他不成?
就在這時,他尚未有機會開口,便感到何雨柱箍在他頸項上的手臂驟然收緊,令他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
“你這是……”
話未說完,何雨柱已迅疾地將他撂倒在地,一隻腳牢牢踏在他的胸口上。
“三哥!”
周圍的職工見狀想要上前援助,但那些保衛科的人員也毫不遲疑,立刻對廢品站的職工們動手。
這些職工身形單薄,面對保衛科的精壯漢子顯然力不從心,僅僅片刻間就被徹底制服在地。
這幫廢品站的職工沒有一個能重新站起來,他們平日裡欺負一下軟弱無力的人或許還行,可要和保衛科的人較量,無異於自討苦吃。要知道,這些人一旦手持武器,完全具備上戰場的實力。
而且,在行動之前,高民早已對他們有過指示,一切行動聽從何雨柱指揮。於是乎,當何雨柱動手之際,他們也隨之行動,轉瞬之間,何雨柱蹲在張三面前,拍了拍他的臉頰,冷冷道:
“先讓你叫喚一聲‘三哥’!我們是機修廠保衛科的,聽說你小子不太安分,最近是不是幹了什麼背叛的事兒?”
“啥……這……”倒地的張三被何雨柱的話嚇得魂飛魄散,這頂帽子扣下來,足以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甚至可能置他於死地。他趕忙哀求道:
“大哥,別這樣啊!咱們之間本就無冤無仇,您就高抬貴手吧!再說了,我也沒招惹過您啊!”
“沒錯,你確實沒得罪我,我有說你得罪我了嗎?”何雨柱嘴角微揚,帶著一絲嘲諷看著張三。
張三聞言愣住了,心裡嘀咕著既然沒得罪你,那你為何還要來對付我呢?
這時,阿雨雁在一旁插話:“張三,你是不是不清楚我為何來找你?
“別說話,你給我聽著,你們中午把我們廠的金屬採購員給打了,人打了不說,還搶走了我們的金屬材料。”
“所以你覺得我能不來找你嗎?現在我們廠因為缺金屬材料已經停工了,你說這事該怎麼解決吧?”
聽完何雨柱的一番話,張三終於明白了問題所在,他們打的那個老頭原來並非普通孤寡老人,而是有著如此強硬的背景。
但是,將全廠停工的責任都推到他頭上,這未免太過分了吧?難道你們整個廠子的人都得依賴那個老頭的一袋破爛才能開工?這怎麼可能?
雖然心中這般想,但張三嘴上卻不敢這麼說。
要知道這年頭,能夠駕駛小汽車的無一不是大角色,張三心想在不惹事區的平民能躲得過的風波可不多。
同時,他內心充滿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