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煎熬。
夜半時分,秦淮茹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腦中反覆盤算著明日探監之事,琢磨著該給棒梗帶些什麼,卻又苦於無錢可買。此刻,四合院中唯一可能伸出援手的,唯有許大茂。
念及許大茂,秦淮茹不由得坐起身來,儘管深知若向他求助,必將承受其輕浮挑逗,但她還是屈服於現實。“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驚醒了許大茂。
窗外仍是漆黑一片,這樣的深夜竟有人登門,許大茂略一思索便猜到來者何人,開啟門扉,果然是意料中的秦淮茹。
“秦姐,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許大茂問道。
秦淮茹見門開了,小心翼翼地環顧四周,在確認無人之後,猛地推開許大茂徑直走進屋裡,邊走邊說:“進屋再說!”
許大茂看著秦淮茹走進屋裡,只能無奈地聳聳肩,隨後關上了房門。
待二人在客廳相對而立,許大茂開口詢問:“秦姐,現在可以說說你深夜來找我有何要事了吧?”
片刻沉默後,秦淮茹終於道出實情:“我想跟你借點錢,明天是棒梗的探監日,我想給他準備點東西。”
許大茂聽罷,並不感到驚訝,心裡明白這是秦淮茹為母則剛的必然選擇,但棒梗並非省心之人,往後恐怕也難指望他養老。不過,這跟他並無直接關係。於是從抽屜裡取出十塊錢,遞到秦淮茹手中。
“秦姐,既然我把錢借給你了,那你是不是也應該幫我個忙?”
“你要幫什麼忙?”秦淮茹明知故問。
“最近我火氣比較大,想請秦姐幫我降降火。”許大茂直言不諱。
秦淮茹早有心理準備,不再忸怩作態,頭也不回地走向許大茂的臥室。
一夜無話,直至次日陽光灑滿窗簾,許大茂才悠悠轉醒。身邊已不見秦淮茹的身影。
儘管如此,許大茂並未在意這些,回想起昨夜的恣意狂歡,他不由得愜意地伸了個懶腰,許久未曾體驗過這般舒爽暢快了。身居高位自有其妙處,上班時間全憑自己心意,來去自如無人問津。然而,當許大茂步入自己的辦公室時,卻愣住了。
一位令他頗為頭疼的人物已在他的辦公室等候多時,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於海棠。於海棠一見許大茂,立刻擺出一副嗤之以鼻的樣子,冷嘲熱諷道:“哎呀,這不是許廠長大人嘛,您這日理萬機的又奔哪國忙活去了?”
許大茂瞧著滿臉陰陽怪氣的於海棠,心中一陣煩躁。“海棠,你怎麼來了?快請坐,我給你倒杯水。”他強擠出笑容說道。
“喝什麼水!我都快被你給氣飽了!”於海棠顯然還在氣頭上,語氣尖銳地道。“誰敢惹我們於大小姐生氣,告訴我,我幫你教訓他!”
“真的?”於海棠追問。
“我向來說話算數,一定幫你出頭!”許大茂堅定地回應。“好,欺負我的就是你,你幫我教訓你自己吧!”聽到這話,許大茂瞠目結舌,“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我怎麼不知道?”
“還說沒欺負我,你說,你多久沒搭理過我了?如果不是我來找你,你是不是早就把我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這個……”許大茂差點脫口而出實話,還好及時收住,尷尬地辯解道,“海棠,你誤會了,我們之前不是約定這一陣子先不見面嗎?等我在副廠長的位置上再穩固一些再說。”
於海棠冷笑一聲:“穩固?現在整個軋鋼廠誰不知道你許大廠長的大名,你還想要多穩?”
“這……”許大茂無言以對。
“我不管那些,我要和你結婚!”於海棠突然宣佈,讓許大茂瞬間石化,“你說什麼?!”
於海棠目光堅定地一字一句重複:“我說,我要和你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