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發麻。
他說:“我給你的是毒藥嗎。你那麼急著拒絕?”
頓了一下。他又道:“我是給你奶奶的。又不是給你的,老人家這麼大年紀做手術。術後補血補氣很重要,你少在這兒虛頭巴腦的耽誤事兒。”
我被駱向東說的只能乾瞪眼。心想著他還知道虛頭巴腦這個詞?
抿了抿唇,我輕聲回道:“駱總,那就麻煩你了。”
駱向東沒出聲,我覺得很是尷尬,因此再次出聲說道:“駱總,你幫了我這麼多,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駱向東這次很快的回道:“不用你怎麼感謝我,我也是受人之託,要感謝你也是感謝他。”
自打順利進入駱氏開始,一直到認識駱向東,跟他三番五次的扯上關係,眾人皆以為是我跟駱向東背地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但只有我們兩個知道,他是受人所託忠人之事,而我則是蒙陰被照顧的那一個。
我一直很納悶,此前也沒有問清楚,到底駱向東跟我們系主任之間有多大的交情,能讓他這般照顧我。
今天藉著這個機會,我順勢問道:“駱總,你跟我們系主任認識很久了嗎?”
駱向東無一例外的,跟上次一樣,回了我一個恩。
我莫名的覺得,他不是很想聊這個話題,但我又實在太好奇,所以硬著頭皮繼續說道:“我還從來沒聽系主任提起過你,原來你們關係這麼好。”
這一次,駱向東乾脆沒應聲,連個嗯都沒給我。
我心中暗道尷尬,只得裝作自言自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