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所有的鬼。”
“第一、任何一隻鬼無法被消滅，它們是不滅的。”
“第二、每一隻鬼都有自己的殺人規律，只要符合規律，那麼撞鬼的人，都是必死。”
他一口氣說完這些關於鬼的定理。
“鬼唱片的殺人規律就是，聽到聲音之後，任何生命個體都會被影響，如果沒有外在力量干涉，那麼這個人在過了二十四小時之後必死。”
廖啟智說完之後，看向了陸崖。
此時。
空氣裡忽然有一些安靜。
所有公司員工都陷入了安靜。
因為……
第二條規律被打破了。
鬼唱片的殺人規律是，聽聲音之後的任何生命個體都會受到影響。
但。
陸崖，卻沒有。
這個時候。
“根據定理，鬼的力量是無解的，所以，基本上，不可能存在人能夠無視鬼的力量，但天師你卻沒有受到鬼唱片的任何影響，那麼，這就有可能要涉及到第三個鬼定理。”
廖啟智卻眼鏡泛光，盯著陸崖，說道：
“第三、人沒有辦法對付鬼，能夠對付鬼的只有鬼。”
“根據這個定理，幾十年前的前輩們，發現經過一種很危險的嘗試之後，某些人可以被鬼上身，從而獲得鬼的力量，然後利用身上這隻鬼的力量，來抵消外界那隻鬼的力量。”
話說到這裡。
公司所有的員工都看向了陸崖，沒有說話，但眼睛裡的意思，卻是不言而喻。
“天師，我就直說了吧，目前為止，在你身上表現出來的各種能力和力量，都已經強大到了根本不是法師、道法這種力量可以形容的。”
廖啟智更是直接將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今天，你更是可以無視鬼唱片的力量，這幾乎已經讓我們明白了迄今為止你強大的源頭是什麼了。”
“哦？”陸崖挑眉。
“鬼的能力是無解的，儘管鬼唱片當中的鬼，是沉眠狀態，但那只是它的規律變弱了，而不是無效了，所以，它還是那無解的規律。”
廖啟智平靜盯著陸崖，準確來說，是隱隱看向陸崖背後的無形空氣：
“但你卻可以完全不受影響，這隻能說明……”
“天師，你身上有鬼。”
“我身上有鬼。”
陸崖捻鬚重複了這句話，而後輕笑一聲：
“原來這就是你的猜測。”
廖啟智皺眉道：“難道不是嗎？”
若不是身上有鬼，怎能不受鬼影響，怎能做到那些樣的不可思議的事情。
甚至於……
他懷疑這都不是一隻鬼可以做到的，而是有多隻鬼。
否則，怎麼能夠解釋一個此前從來沒有在法教出現過的，早已經沒落的龍虎山普通天師，突兀的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視線裡，並擁有那樣匪夷所思的力量。
陸崖看著對自己如此猜測的廖啟智，捻鬚笑道：“關於貧道的身份，已經是不止一次對你說過了。”
廖啟智說道：“你說過，你是神，同時說你是張道陵，但您覺得，我會更願意相信您是神，還是願意相信您身上有鬼？”
“你信什麼，那是你的事兒了。”
陸崖將手中的鬼唱片放入了袖中：
“此物歸貧道帶走，今日之事，便不追究爾等，以後莫要再自討沒趣，否則下次，老道可真的要鬆鬆你們的筋骨了。”
語落。
便帶著那鬼唱片，消失在了專機之上。
“裝備！！”
而見到陸崖居然堂而皇之的當著他們的面，奪走了公司的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