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面相讓她有些意……
“沒。”張汝蔓實話實說,“都說了是我生裡太出頭了嘛,所以被揍得格外慘了點。”
夏芍頓時眉頭蹙得緊了些,張汝蔓一見,趕緊擺手,眼神發亮,頗為興奮,“姐,你可千萬別去找我們教官。她是臨時來視察生,我好不容易逮著機會跟上頭人過兩招!整天學校裡打沙包,我都發黴了。其餘教官頂多摔我們幾下,從不下狠手,學到東西少。我巴不得實戰呢!她昨天來時候,說我們是養溫室花,將來穿上軍裝也上不了戰場,我不服氣,就……當然,被揍成這樣也有我自己責任,嘻嘻。”
張汝蔓邊說邊縮了縮脖子,討好地笑了笑。
夏芍頓時氣也不是笑也不是,這丫頭!
“別說,我們那視察教官身手還真不是吹。我聽說,她是國外回來,受是精英教育,馬上就要去軍區就職了。你沒看見,大美女!真。我以前不相信有美女特工,但這回有點信了。”張汝蔓繼續道。
嗯?女人?
夏芍一愣,目光再往張汝蔓臉上一落,開了天眼。她近實是諸事纏身,太忙。京城軍校門禁嚴,雖然同京城,夏芍並不能時時刻刻見到張汝蔓,她面相上反應資訊目前還少,而且她臉被揍成這樣,有些資訊也確實掩蓋了,夏芍這才開了天眼。
但一看之下,夏芍不由蹙眉。這女人……有點眼熟,似乎哪裡見過,可是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但當畫面眼前閃過數秒之後,夏芍眼神頓時寒了下來,冷哼一聲。
她知道這女人是誰了,確實是見過。不過是前年年末時候,她回家過年,青市見過一回秦瀚霖,當時看出他有官災和女禍,官災這件事雖然終結果以低損失收場,但其實秦瀚霖還是受了些處分,算是已經應了。至於女禍事,倒真被夏芍一時忘了,而且官災之後,夏芍記得秦瀚霖面相上確實沒再有什麼跡象了。難不成,現又有了?
玄學上有種說法,有些劫避得過,有些卻避不過。可能會因為有些事情,劫數會推遲到來,但終還是會來。避不過劫應了好,免得會有大劫數。有段時間沒見到秦瀚霖了,莫非,這劫是又有了?不然,這女人怎麼找上了張汝蔓?
“聽說我們這視察教官,家裡背景不小。我以前有點鄙視家裡有背景,我們學校那些,沒一個有真本事。不過,這人倒是讓我有點刮目相看。對了,姐,你聽說過日方近期要來華訪問麼?聽說我們這位教官是警衛部隊。”張汝蔓一臉嚮往,“聽說能被選上給國家領導人和外賓當警衛保鏢,都是頂級特工了。怪不得,她槍法比我還厲害。”
夏芍聞言一愣,挑眉看向張汝蔓,正看見她興奮目光。
“姐,你是知道我槍法,我從小就練,那些槍我手裡比拿筷子還熟悉,槍法我就沒輸過,即便是上了京城軍校。但是昨天我輸了一環,這感覺實太棒了!我真希望常有這樣高手來學校監察監察,跟高手過招很過癮。昨天我跟她過了幾招,雖然輸了,但是學了不少實戰技巧,要不,吃完飯咱倆找個地方練兩手?下回她再來,我一定讓她刮目相看!”張汝蔓話讓夏芍微怔,隨即垂眸一笑。
這丫頭,對方把她當情敵教訓,她把人家當對練沙包盼著,這要是被對方知道,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吐血?
不過,張汝蔓自從來了京城軍校,遇到事不少,心情一直比較壓抑,如今能看見她這麼興奮,真是少見鐵劍年代。雖然對方目讓人有些不齒,但結果卻有些出人意料,倒讓這丫頭燃起鬥志了。
“好,吃完飯去會所吧。”夏芍很少指點人,主要因為她學是內家功夫,從小修習,張汝蔓則練是現代格鬥技巧,不一個套路上。而且張汝蔓以前也不知她有身手事,雖然她青市一中時候,有聽見一些傳言,但是回去問她,她從來都是笑而不語。
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