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們兩人才認識幾天嘛,就算這部戲殺青,以後兩人在街上碰到,也頂多打個招呼而已。
閒適的日子不多,這幾日刑星也休息的差不多,還有餘詩華大廚的精心調理,氣色也很好。兩人該拍戲了,臺詞也背熟了,刑星有點小激動,餘詩華卻是準備奮戰。這個廚娘可全是苦情戲呢,就說安平林不會這麼快就善罷甘休的。
一樓右邊拐角的劇場裡,身著灰色粗布麻衣,一臉悲慼,跪在地上,額頭還有道道血跡的廚娘傷心的喊道,“姑娘,您可不能去啊!那個可惡的公主會殺了您的!”
豔麗的紅衣,襯托出女子的灑脫,背對著哭泣的廚娘,眼神迷茫的望著遠處。聽了身後廚娘的話,有些許不忍,眉頭皺了皺,道,“芸姨,我非去不可。”
“姑娘!”廚娘膝行幾步,正要抱住紅衣女子的雙腿。
“啊!”紅衣的女子驚呼一下,跌坐在扮演廚娘的餘詩華身上。
導演和攝影師都停下了,導演怒吼,“餘詩華,你又在幹什麼?”
“我,我什麼也沒幹。”餘詩華說道,剛剛的情形已經發生了幾遍了,她的腰都快被談清淺的下衝力坐的直不起來了。
“你沒幹,你過來看看!”餘詩華本著身正不怕影子斜,走過去清清楚楚的看到導演的鏡頭裡,她拉著談清淺的裙襬,然後談清淺被拉得坐在她腰上。
“對不起,是我沒站好。”談清淺也走過來,可憐兮兮的說道。
“再來最後一遍,要是做不好就晚上繼續!”導演拍案,這幕戲從午飯的點排到現在該吃晚飯了,他也是怒了。這種戲是可以胡亂塞演員進來的嗎?還是這種笨手笨腳的!
“action!”導演喊了一聲。所有的攝像師就位,演員也就位。
“撲通………”布衣廚娘直挺挺的跪下,餘詩華臉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她的腿已經痛得沒知覺了。剛開始拍第一遍的時候她就因為皺眉被導演罵了,這會兒臉痛覺都沒了。
“芸姨,您,您這是幹什麼?”紅衣的女子過來,想要拉她起來。
“姑娘,芸姨這一輩子沒有求過你什麼,就只有這一件事,芸姨求你!”廚娘的眼神悲切,緊緊拽著妝容精細的女子的手。
“不行,芸姨,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就是這件事不可以!”紅衣女子一一掰開廚娘的手指,餘詩華被她隱在鏡頭後面的手掐的生疼。
“姑娘!芸姨,求你了!”紅衣女子還沒完全掰開她的手指,廚娘就又開始想要緊緊的抓住女子的手。
“啊!”談清淺又開始叫起來,餘詩華趕緊鬆手,這回又是鬧什麼!
“啊!好疼!”談清淺蹲坐在地上,之間有紅色的液體流下,餘詩華也覺得她的手間黏黏的,攤開,紅色的,有種鐵鏽味。
“怎麼了?”導演這時都趕緊跑了過來,看到談清淺的血,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對著助手道,“快去打電話叫醫生,拿著止血工具。”
“是。”助理跑開了。
導演將目光轉到依舊跪著的餘詩華身上,厭惡的說道,“我不管你家裡是幹什麼的,既然你來這裡,想要演我的電影,你就乖乖的。演的不好可以練,但是若是故意傷人,就早早的滾開!”
“餘詩華,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何苦這麼處處針對我!”談清淺攤開手掌,裡面更是血跡斑斑,還露著一些嫩肉。導演看著餘詩華的目光更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