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會立刻開啟,衝進去一堆大漢,搜刮完旅客身上所有的錢財,並且威脅旅客,不準旅客報警,否則就告旅客
雖然這種事情是一個很明顯的圈套,但大多數旅客都不會報警,一來是人生地不熟,怕惹上麻煩,寧願花錢消災,二來,旅客確實對小姐動手動腳,天知道到警察面前能不能說清楚。
而大多情況下,去報警的下場會悽慘,因為火車站附近一塊的警察不是一般的他們和那些票販子,黑旅社的老闆都是蛇鼠一窩,沒有伸張正義之言。
李逸和鳳姐下車的時候,肥胖男人和平頭男子走在他們的左邊,而且肥胖男人會時不時地對李逸露出一個冷笑,只是一接觸李逸的目光便會立刻扭頭。
顯然,李逸之前那頓打讓他十分忌憚,儘管做了準備,可是在他朋友沒到之前,他還是不敢跟李逸叫板的。
“那個胖子是廣州本地人,我覺得他可能會叫人找你麻煩。”看到肥胖男人的冷笑,鳳姐皺了皺眉頭說道。
李逸也現那肥胖男人不懷好意,此時聽鳳姐這麼一說,也皺起了眉頭。
如果放在以前,對於這種麻煩,他一點也不在乎,可是如今情況卻很特殊,他是整個南方黑道的掛名人物。
雖然大圈和猛虎幫歷來不
是沒有哪個人會跟錢過不去,大圈的人若是知道李來到廣州,勢必會挖地三尺也要找到李逸。
就在李逸猶豫是否要出站的時候,他聽到廣播裡報出一趟列車,列車在廣州東要停。
“跟我走!”聽到那趟列車要在廣州東停李逸立刻拉起鳳姐的白嫩小手,溜進了人群裡。
鳳姐這是第一次被李逸牽著手,準確地說是,第一次被一個不是“老闆”的男人牽著手那一瞬間,她整個人渾身一顫,心中泛起一股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感覺。
李逸沒有現鳳姐的表情有所不適,而是直接拉著鳳姐,脫離了肥胖男人的視線,道:“我們坐這趟車在廣州東下車。”
鳳姐下意識地了點頭,卻用一種古怪的目光望著李逸。
李逸這才現自己一直:緊攥著鳳姐的手,下意識地鬆開。
“這麼害羞幹麼?”鳳姐淡淡一笑是大方地挽住了李逸的胳膊。
出站口,肥胖中年站在原地,一臉茫的表情,他明明看著李逸和鳳姐就在他身後可是一眨眼兩人卻不見了。
“操!這小雜種溜了!”肥胖年鬱悶地罵道。
平頭男子提議道:“我們還是走吧,車站麼大,鬼知道他們藏哪去了。”
“他媽,最好不要讓我碰到他,否則我打斷他狗腿!”肥胖男人一臉不爽地說著,而他卻沒有想過果是他獨自一人遇到李逸,被打斷腿的人是他不是李逸。
肥胖男人罵罷,卻也明白平頭男子說得沒錯於是有些遺憾地朝前走去。
與此同時,李逸拉著鳳姐來到地下通道第三站臺的入口走去。
他們要坐的車停在第三站臺。
地下通道全是人頭,密密麻麻的,一眼望不到盡頭。那些人大多為民工,他們揹著很大的塑膠包,一副趕路的模樣。顯然,已到了年關,很多打工的人準備回家過年了。而這幾年一到春運期間,車票十分緊張,對此,很多民工都會提前回家。
“滾開!”
在通道的一邊,幾名身穿黑色西裝的大漢,斥聲對身旁的民工喝道。
那幾人身材魁梧,面色兇狠,一副老子是壞人的樣子,那些民工雖然不滿,但也不敢多說什麼,老老實實地讓開一段距離。
事實上,那些民工之所以忌憚,是因為那幾名身穿黑色西裝大漢的中央的男人。
那個男人留著光頭,頭上的頭剔得很光,閃閃亮。
他的手裡拿著一個菸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