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揖:“小人們深謝兩位大俠和三位女俠的垂憐了。”
欒卓仁道:“小人們只知柳大俠的名號,尚未請教這位大俠和三位女俠的大名呢,如蒙示知,我們將終生銘誌不忘。”
顧燕然笑道:“欒捕頭,看來你武功不高,可是這張嘴巴到是滿會說的哩。”
欒卓仁:“大俠見笑了。”
顧燕然道:“告訴你也不妨。老夫顧燕然,是丐幫長老,你們問這裡丐幫的兄弟就知道我了。這位柳如煙兄弟,你們只曉得他叫柳如煙,如果你們和武林人多少有點交道,問問白馬公事柳如煙,他們會告訴你他是何等人物,或者你們聽說前段河南大災,有一位大俠拿出二十萬兩白銀來賑濟河南災民的人,就是他。這位穿藍的姑娘叫冷紅葉,武林人稱她藍鳳;穿紅的這位姑娘叫花可可,武林中你她為赤鳳,她們姐妹又合稱‘雙鳳’;這位穿綠的姑娘叫凌霜雪,是峨嵋派的。”
欒卓仁及一干捕快肅然起敬,一齊拜將下去:“原來幾位都是名動江湖武林中的大俠。小人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得識金面,我們也感到十分榮幸。”
欒卓仁又道:“說來真令我們十分慚愧,如此得罪各位,實在是……”
柳如煙打斷了他的話道:“什麼也都到用說了。我們也不怪你們就是。我們就準備同你們去一趟州衙吧。”
叫來店小二道:“我們隨卓捕頭去見見知州大人便回。這裡的房間給我們留下,馬匹經我們照料好。”
店小二道:“客官放心,你們已交了定金,你們沒退房前,我們不會另行安排客人的。客官的馬匹我們也會好好照料的。”
五人隨欒卓仁來到德州州衙。這一路欒卓仁自然不敢對五人無禮,而是像請貴賓一樣將五人奉承到衙門。欒卓仁道:“請大俠、女俠稍候,容小人進芳稟報後,再清各位入內。”
他告罪去了,等了一會,只聽裡面吆喝:“升堂!”
一把衙役匆匆向大堂跑了進去。又過了一會兒,欒卓仁出來,何五人抱拳道:“知州大人‘請’各位進堂。”
眾人隨在欒卓仁後面走進大堂。見那知州高高坐在公案後。
欒卓仁上前打千稟道:“柳如煙等人已奉諭傳到。”
知州:“傳上堂來!”
顧燕然、柳如煙五人走上堂一抱拳:“草民顧燕然、柳如煙;民女凌霜雪、冷紅葉、花可可見過知州大人。”
那知州把驚堂來一拍:“大膽刁民,本州派人將爾等拘來,見了本州,因何不跪?!”
柳如煙道:“大人口言系將我等拘來,請問大人,我們犯了什麼罪什麼法?”
那知州喝道:“你們自己犯了什麼罪,什麼法你們不知道?!你們沒犯法?那本官為何要抓你們?”
花可可道:“是呀,知州大人,我們到底犯了什麼罪什麼法呀?你憑什麼要抓我們呢?總得要給我們說明白嘛。”
那知州一愣,鬥雞眼轉了轉,搔了搔頭皮,差點把官帽都碰掉,趕快用雙手把官帽扶正,口中卻道:“是呀!你們犯的是什麼罪?什麼法呀?我憑什麼要抓你們呀?!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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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地一拍驚堂來:“大膽!妳這女子可是葉花可可?妳可是欺本官名字葉胡圖!可老爺我並不胡塗。我抓你們當然有原因,不然的話,怎麼會平白無坡抓你們!”
花可可忍住笑:“大人,我們可不知你是胡塗老爺,所以不會叫你胡塗。你抓我們到底我們犯了啥法?你抓我們總得有點理由哇!不然那就是平白無故抓人,那就是寃枉好人了哇。”
胡圖:“抓你們當然是有原因的。你們犯的啥罪,老爺我也到是說不清楚。京城裡來了海捕文書,要抓你們,我自然是要抓你們囉!我老爺還不會胡塗得京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