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萬種地倚在門邊,打了個哈欠,活像剛剛接完客的某某。“你亂吠什麼,亂了我們的好事。”我責備著葉歡娜,同時讓出個道,讓她好好看一看我房裡的男人們。
葉歡娜探頭一看,立刻面目扭曲,彷彿看見什麼驚世駭俗的汙穢不堪畫面一樣,指著我,雙唇顫抖著,卻說不出一句話。
葉地主沒有要走的意思,慢悠悠地整理好皮帶,再把襯衫釦子一個個扣上,冷眼往這裡一掃,葉歡娜漲紅了臉,憤恨地瞪著我,半天才罵道:“傷風敗俗!□!”說完,撇下我們走了。
我明明什麼都沒做,什麼人也沒有淫,就遭受如此侮辱,555,太可怕了,我被打擊了,不活了不活了!讓我和秦可卿一樣淫喪天香樓吧!當我正悲天憫人時,就聽他們三個同時叫我:“林浩然”、“然然”、“弟弟”。
一轉身,三個巨人挺立在我面前,臉色最差的葉地主站在中間,本來就沒有笑容的臉上,結了厚厚的冰霜。談初意和秋禎洛一左一右,表情剛好相反。秋禎洛清澈的眼中淚光蒙朧,又是委屈又是失望。談初意的表情是最可怕的,掛著溫和善良的笑容,連眼中都寫滿笑意,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緒。
我扭動著朝最容易攻陷的秋禎洛而去,一把抱住他,學他一樣淚光閃閃,剛要開口解釋時,他嘴一撅,道:“然然,你為什麼騙我?你不告訴我哥哥也在,還騙我說你哥哥來了,他……根本不是你哥哥!”
我痛哭流涕,眼兒巴巴的,秋禎洛看了我一眼,竟然背過身去,不理我了。
“哥哥——”我哀哀地拉住談初意的手,連同我身後那隱形的尾巴一起,拼命搖晃著。談初意也沒為難我,伸手撫摸著我的腦袋,笑意不減分毫,卻不開口跟我說一句話。我那個心驚膽戰的,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了。
我轉向葉地主,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使我不敢靠他太近。欲開口叫他時,他朝我伸出一隻手,我以為他原諒我了,急忙把腦袋伸過去,讓他摸個痛快,可惜,他面無表情,也沒有像談初意一樣摸我的頭。我哭著從包裡掏出手機,開啟相簿,給葉地主呈了上去。
葉地主一張張翻看著,表情怪異地瞥了一眼談初意,談初意也湊過去看,兩個人的臉色由黑轉白,再由白轉綠,好像喝了假酒一樣,總之不正常。開始看前面幾張單人裸體寫真的時候,表情還不是那麼可怕,看到後面兩個人被我擺成的□姿勢時,二人的臉色徒然大變,臉上白紅相交,跟聖誕襪子一樣,互相瞪著對方。
三人一言不發,相繼走出房間,我的手機還被葉地主沒收了。
“地主資本家團伙搶劫勞動人民啦——”我大喊,卻遭到一個閉門羹。我從一個搶手的香饃饃,變成一個沒人要的糟糠大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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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在眾人的漠視下離開葉家,正可謂是風蕭蕭兮易水寒,浩然一去兮不復返。坐在公車上的我無比慘淡,只見過在一瞬間失戀一次的,沒見過像我這般一瞬間失戀三次的。問題是到現在我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錯在哪裡,是他們一個個進來找我的,又不是我一個個叫他們進來的。男人都是這樣不負責任的動物,明明是自己的錯,還要推到女人身上,啊!我就是新時代的妲己,新時代的楊貴妃,新時代的陳圓圓啊!(無視)
接下來的半個月,他們三人都不來找我,我去找談初意,戴乃兆醫生說他不在,我打電話給葉地主和小洛,張秘書說葉地主出差,高管家說小洛忙於學業。MD,都是藉口!
我垂頭喪氣,三個舍友見了都非常同情,元旦的時候,甚至把範健同學都請來,對我進行了深刻的革命思想教育,說得我連上吊的心都有了。
我順利地被她們三個趕出宿舍,獨自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