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看向叢陸,嘉敏居然忘了季予乾!叢陸動動唇角,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是可以保護你的人,有他在你什麼都不用怕。”楚湘替叢陸解圍道。
周嘉敏隨意看看門口,“他是保鏢?”
楚湘聽周嘉敏這樣問,頓時語塞,不知接下來該做何解釋。小夏在旁邊嘆口氣,心道少爺每天晚上下班,回家看看久久和積木就來醫院陪周小姐,若是知道周小姐把他當保鏢,還不難過死。
乾安大廈,季予乾散會後走到自己辦公室門口,麗薩站起來,“季總,剛剛小夏來電話說……”
“嘉敏怎麼了?”季予乾打斷麗薩的話,急切地問。
麗薩看著過度緊張的老闆,微笑一下,“小夏說周小姐醒了!”
“什麼?你再說一遍。”季予乾把手中的檔案往麗薩辦公桌一扔,激動地抓著麗薩胳膊說。
後座的易茹也激動地站起來,等著麗薩說話。
麗薩低頭看看老闆的手,“小夏說,周小姐醒了!”
季予乾鬆開手,臉上浮出一抹笑意,“謝謝!我出去一下,下午不回來,把所有今天的日程推到明天,不,後天。”
易茹急切地說,“季總,我可以和你一起去看週週嗎?”
“走!”季予乾回易茹一個字,就快步朝電梯口走去。
易茹一路小跑跟著季予乾坐進他車裡,季予乾開車的一路臉上帶掛著笑容,這是他有生以來聽到最動聽的訊息。
季予乾跑進周嘉敏病房,完全沒注意到屋內幾個人無奈地表情,“嘉敏,你醒了!”
躺在病床上的周嘉敏怯怯地看向楚湘,楚湘剛要說話。季予乾一個箭步衝動床邊,雙手握住周嘉敏雙臂,“嘉敏,你感覺怎麼樣?”
只聽周嘉敏“啊!”一聲尖叫,掙扎著半坐起來,躲進叢陸懷裡,“姐夫,救我!”
季予乾臉上笑容僵住了,他看著半靠在叢陸懷裡的周嘉敏,兩隻手擎在半空,不知該往哪放。
隨後進來的易茹,看到這個場面先愣一下,“嘉敏,你怎麼了,他是季總啊!”
周嘉敏怯怯地瞄一眼滿臉錯愕的季予乾,又往叢陸懷裡靠靠,“易易,你怎麼和他在一起,他是壞人!”
季予乾一聽周嘉敏這話,面部表情由錯愕慢慢轉成失落,怎麼會這樣,她居然不認識我,還把我當壞人!
叢陸抬起手想安慰季予乾,周嘉敏又迅速抓住叢陸的手,“姐夫,別走!”
季予乾方聽清周嘉敏對叢陸的稱呼,他疑惑地看著叢陸問:“姐夫,嘉敏怎麼叫你姐夫?”
叢陸搖搖頭,又看看楚湘,“嘉敏叫楚湘姐姐,所以叫我姐夫。”
季予乾難以接受現實,嘉敏她認得楚湘、認得叢陸、甚至還認得易茹,卻獨獨不認識自己,“你們結婚了?”季予乾隨意問叢陸,此刻只覺得自己滿腔愉悅被澆個透心涼。
叢陸又搖搖頭,“天知道這小丫頭從何而來的稱呼,你先去找大夫吧,嘉敏大腦似乎出了問題。”
季予乾坐醫生對面,想想依舊躲在叢陸懷裡的周嘉敏無比心塞,“醫生,周嘉敏她這是什麼情況。她不認識我了。”
“季總,從您太太目前的情況來看她是腦外傷後遺症。”
“她失憶了?”季予乾語氣極為無耐。
醫生搖搖頭,“季太太的情況,不能完全算失憶,她可能是選擇性、片斷性遺忘,再加上認知錯誤。我剛剛檢查時,讓她把左手伸出來,她伸的是右手。”
季予乾嘆口氣,“那她會好起來嗎?”
“片斷性遺忘能恢復成什麼樣不確定,她也許會想起一些事情,也有可能會再忘掉現在認識的人或事;認知錯誤,能否治癒很難說,有很多患者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