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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季臨川疑惑地歪頭看向樂麒;又望向那人;調侃地比劃道;“樂麒;莫不是你的兄弟罷。“
樂麒冷冰冰地搖頭,道自己只有大哥一個親人了。
心酸一上;季臨川止住了疑惑,轉而抱以淡淡一笑;見那人走來,遂疑惑地問對方乃是何人。
那人見到樂麒的藍眸,也甚是好奇;轉瞬又恢復了常態,對著晏蒼陵一笑,說自己乃是萬起國人,聽聞今日賈予要帶人而來,遂來一看,語落,又客套地誇了晏蒼陵幾句。
一來而去,你來我往,晏蒼陵便同這人熟絡了,原來此人名喚尚奇,乃是萬起國駐守邊境軍的統領,同賈予關係交好,今日一聽賈予帶晏蒼陵來,來了興趣,便趕過來了。
聊天之中,發覺對方也是健談之人,晏蒼陵越聊越是起勁,而季臨川不能說話,只能撫摸著手裡的啊嗚,靜靜聆聽,時而方會動手比劃,插入一兩句自己的疑問,問罷後又撫摸啊嗚。
一日匆匆而過,尚奇眼看時刻不早提出告別,晏蒼陵起身相送,在尚奇走後,晏蒼陵臉上笑容稍稍收斂,詢問賈予到道:“恕我冒昧,為何我桓朝之人,處在他們國境,他們國君並不生氣,還一同往來。”
賈予搖頭:“其實他們國君,這些年因親庶子奪位之爭,皇族內一片混亂,未免我軍趁勢攻入他們國,便同我軍簽訂協議,他們供我們地盤駐紮,我們給他們運送一定的物資,資助他們。”
“嗯,”晏蒼陵頷首,“原先你同我說時,我還不信,後來今日一見,果真有幾分可能了。”
“嗯?”季臨川好奇地咬了咬下唇,眨巴著看他,連啊嗚也歪著腦袋,疑惑望他。
晏蒼陵揉了揉啊嗚的腦袋,笑意盎然道:“方才我瞧著,他對我們並無惡意,且一路走來,我看他們的人民並不粗魯,友好和善,而今綜合他們國君需靠我們資助的這事,我想了想,他們人民的性子,從好的方面而言,便是仁慈,往壞的方面說,便是軟弱,需靠人撐腰。且方才他言辭間,總是在試探我,我總覺得他此舉是為了瞧我這靠山是否靠譜。”
“不錯,”賈予頷首讚許,難得地牽動唇角揚聲一笑,“王爺你說的正是在理,他們奉行以和為主,連朝堂之爭都是明槍暗箭,並未大規模的打起,因此這般的民族,要麼被逼至絕境奮起,要麼便是仰仗他人。”
“他們只會仰仗他人,”樂麒忽而切入一聲,倏爾又壓低了聲音道,“但並非只仰仗桓朝,尚有相鄰的西城同善巢兩國。”
“嗯?你怎知曉。”
樂麒丟了一眼給晏蒼陵,冷聲道:“我的眼瞳不便是最好的證明麼。這三國首尾相連,同桓朝相接,其中西城同善巢國常年同桓朝關係不好,戰爭不斷。為了安身立命,萬起國深知光同桓朝關係好是不足的,是以它國給另外兩國都許以好處,啖以重利,以求在兩國相爭時,能保下本國。”
“嘁,”晏蒼陵不能苟同,“唇亡齒寒,這般兩面逢源的結果,只會是惹怒兩國。”
樂麒並不答話,沉默地低下了頭,只有季臨川在鬆開了咬緊的雙唇後,倏爾笑道:“但我們卻可利用此事。”
“嗯,如何利用?”晏蒼陵疑惑問道。
但季臨川卻搖了搖手指,不肯解答,直說這事在未有把握前,他不會明說其中關係。最後晏蒼陵也不再問。
離開酒樓,到了兵營,晏蒼陵方知這牙兵究竟有多少,原來上次攻府的,竟只有三分之二,尚有一部分留守軍營,統共加起,都約莫十萬來人,這一數字,讓晏蒼陵驚了一驚,他究竟撿了什麼便宜,竟能得到如此大軍。
賈予目光空遠,望著前方,搖首輕笑:“這是我為了他而募集到的精兵,但看似人多,實則這些年,他們被他慣壞了,真正有能者其實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