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得有理。縱然曹*假戲真做,我軍只要不出擊,以兩萬大軍守牧野還守不住?沮大人分析的曹孟德糧草不足,這正是當年父王也有的優勢,既然父王不用而敗,那孤王今天就試著用一下,看可能勝。”
說完轉過頭,對著沮授:“半月攻勢?沮大人就這麼斷定曹孟德糧草不能支援超過半個月?只要我軍半個月之內不失城池,曹孟德不能從我軍得到補給,他就必敗?”
沮授一看,斬釘截鐵:“大王,曹孟德雖有徐州,可是歷年之戰已經讓曹孟德如同一個龐大的餓漢,光有身軀,肚子卻是空的。更何況,大王我軍還可以聯絡孫堅。孫文臺可不滿足與江東與淮南啊,有此人在南方遙呼相應,曹*能耐我大齊如何。”
“只要我大齊休養三年五年,以大齊豐富的人口和資源,曹*四戰之地,豈能不敗。”
沮授現在可謂雄心勃勃,為了大齊,為了大齊他不惜與秦國人合作,將袁紹留下的麻煩一次性解決。只要有一個統一的大齊,沮授相信他絕對能大敗曹*,然後南下鼎足中原。以北方之強大,誰人能是大齊的對手。
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沮授看著那種只重權勢不顧國家的小人,心中就有一種恨恨的感覺。沮授冷冷的看了逢紀一眼,讓逢紀渾身一冷,心中驚駭,這——這是沮授在看我?
第112章 :你說得對
逢紀有一種深深的危機感,同時感覺現在的袁尚似乎不再是以前那個什麼都聽自己的小屁孩了,越來越有一種當年袁紹的味道。變化,變化成一種逢紀沒辦法預測的情況,不管這情況有多嚴重,逢紀不知道,逢紀恐懼的是他不再有能力掌控。
散朝之後,逢紀快速的追上去,一把拉住審配:“正南。”沒想到審配此時也似乎正低頭深思著什麼。抬頭一看,兩眼對望,逢紀:“正南,好不容易打敗郭圖和辛評,想不到現在多出來一個沮授,我不甘心。”
審配眯著眼:“你什麼意思,沮授從來不支援誰,不支援小公子,也不支援大公子,他支援的是大齊,這點我卻能明白。”
逢紀一驚,驚駭的望著這個戰友,急忙說道:“什麼?你—你難道就甘心讓他爬到你頭上?大王是我們兩一手帶出來的,容不得別人對我們指指點點,你看今天那個沮授。對了,還有,那個冷冷的眼神,他眼中怎麼有這樣駭人的光芒,我想不通。”
審配:“如此說來,你說得對,我熬了那麼多年,憑什麼他們要跑到我頭頂,不行,不行,為大齊沒有錯,可是不能騎著我的頭,對,對。元圖,你說,我們要怎麼做?現在沮授似乎沒有什麼把柄啊?此人不貪不色,不是郭圖那幾個人所能比的。”
郭圖,逢紀一驚:“郭圖?這幾天一直聽說沮授去會見郭圖,辛評,對,兩個人是逆賊,沮授竟然去找他們。對了,對了,大王最恨的就是這兩個人,不僅幫著大公子,現在還死活不肯出仕,明顯是讓大王難堪。沮授——哈哈哈,有你受了的。走,正南,我們回頭見大王。”
一個郭圖,讓逢紀突發邪惡的主意,急忙拉著審配就回頭。審配一驚:“你不是想說沮授聯合兩人意圖再反吧,這,這大公子都死了,說得過去嗎?”
逢紀深深的嫉妒已經無法扼制了,叫道:“大公子是死了,但是他們可以為大公子報仇啊?”
袁尚剛剛下朝,感覺很是不錯,袁尚決定自己這才像是一個大王,天下只能是他說了算。不是逢紀,不是審配,也不是沮授。我袁尚要你沮授對,你就是對,就像今天。袁尚想起逢紀的臉色,別提有多爽,讓你們整天說我這不好那不好,說啊,說啊。
身後一個小公公,呵呵笑:“主子,何事這麼開心?”這個小公公可是袁尚最信任的公公,算是新貴吧,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