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威爾金森接過了話題:“恕我冒昧,阿德里安先生,你怎麼會想要將《霍華德莊園》這部小說搬上大銀幕的?”
這話要翻譯過來的話,那就是:你一個以CULT風格著稱的導演,怎麼會突發奇想的去拍攝維多利亞時代的英倫風格的電影?你確定你能拍好這樣一部電影嗎?你又如何證明自己有那個能力拍好這部電影呢?
不由他們不想這麼多,如果阿德里安製作的都是《肖申克的救贖》這種更偏向劇情類多一些的電影的話,湯普森或許已經答應下來的。可縱觀他的三部,哦,現在是四部電影,大多數都是滿口髒話,充斥著暴力和黑色幽默,不久之前拿到金棕櫚的那部電影更是將這種形式發揮到了極致。如果不是他還有部《肖申克的救贖》,還有個奧斯卡最年輕最佳導演提名的名頭,湯普森恐怕還會以為這是個玩笑。
這兩種風格的差別實在太大,大到讓人無法想象,所以面對他的邀請湯普森依然心存疑慮,畢竟她現在已經是英國很有名氣的演員。只有那些迫不及待想要成名,或者人氣低落以及想要轉型的演員才會不顧一切的投入到這種帶試驗性質的電影中去。
當然,即使有這麼多的疑問,他們也不會直截了當的問出來的,否則那就等於是撕破臉了,在這個注重人脈和形象的圈子裡,這種行為是每個人都會盡量避免的。不過只要阿德里安不是傻子,就不會聽不出其中的意思,如果他真有誠意的話,那麼自然會解釋的。
“這個……要怎麼說呢?”阿德里安笑了笑,“抱歉,請給我幾分鐘思考下。”
停了兩三分鐘後,他才又開了口:“我想你們應該有所瞭解,我的祖母是英國人,我小時候沒少在倫敦呆過,英格蘭的文化氛圍……無論上層的還是下層的……在某種程度上對我的影響很大,所以我的第一部作品才會選擇在英國製作。當然,那個時候我自己並不明白這些意味著什麼,哪怕在上高中的時候就已經閱讀過不少福斯特先生的小說。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的醒了……關於這個,媒體們有過很多報道,我就不詳說了。我開始做起了導演,想要將腦袋裡的無數畫面透過攝像機表達出來,那些東西就在這裡不斷跳動,以前從未有過的想法和感受就這麼洶湧的噴灑了出來,讓我急不可待的拼勁全力去描述。這其中就有的福斯特先生的作品,如果不是《看得見風景的房間》在幾年就被搬上了銀幕,我肯定會選擇這部小說。當然,《霍華德莊園》也是出色的小說,尤其在我醒了之後,重讀之後有了更深的理解,所以早早就買下了改編權。
不過你們也知道,作為一個新人,想要將這樣知名度很高的小說改編成電影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我選擇先製作一些成本比較低的電影,練習技巧的同時還可以積累資歷。所幸我的功夫沒有白費,也得到了許多人的認可,所以我認為自己現在可以開始動作製作《霍華德莊園》了,我認為我絕對可以駕馭和掌控這部小說!”
其實,想要說服一個演員其實很簡答,首先誇獎對方最為自豪最為喜歡的東西,比如演技又或者本土的文化;然後不斷吹噓自己,比如講述一些經歷、思考以及感悟。這就和演員們宣傳電影時總說,這是自己最好的一部電影一樣。當然,這個度必須要把握好,既要讓對方感到高興和驚奇又不能產生反感。
不過更重要的是,得有這麼說的資本,比如奧斯卡最佳導演的提名,又或者獲得過戛納電影節金棕櫚大獎。只要有了這些,雖然方法很老套,但絕對管用。
“得承認,你的演說很讓人動心,阿德里安,”湯普森沉吟片刻後這樣說道,作為英國有名的才女演員,雖然有點動心但並不代表就會答應下來,“不過我聽說在此之前,你就已經制作過一部比較偏文藝的電影,而且還是和阿爾·帕西諾合作,但一直被你冷藏,可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