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你談談,艾德,或許我們可以去外面走走?”布蘭切特掠了掠耳際的髮絲,漫不經心的模樣顯得風情萬種。
這等於是逼阿德里安做選擇了,可他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嗎?當即輕咳了聲,看著她們用認真的口吻說道:“我在這家酒店的頂樓有長期的包房,坐電梯可以直接上去,也許我們可以一起去那裡談談?”
這句話出來後,兩個女人都不由露出愕然的表情,這個邀請可以是很普通很正常的,也可以是很特別很不一般。
慍怒的神色從布蘭切特的眼中一閃即逝,剛要開口拒絕,可看到了格溫妮絲之後,另一股怒火又從心理升了出來。對方挽著阿德里安的胳膊,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身上,而且毫不掩飾那得意的挑釁神色。
回想媒體列舉的種種比較,長期積累下來的不滿和怒火完全轉移了目標,加上那點酒精的作用,布蘭切特到嘴的話隨即發生了變化。
“樂意奉陪”她挺起胸膛,下巴抬得高高的,高傲得宛如女王……
布蘭切特的睫毛動了動,似乎正在醒與不醒之間徘徊,她略略動了動被子下面光溜溜的一絲不掛的身體,然後又動了動胳膊。一聲呢喃在耳邊響起,很低卻又帶著一種說不出誘惑,手上同時也傳來光滑柔嫩的感覺。
她下意識的捏了把,呢喃的聲音頓時變大了不少,迷糊之中的布蘭切特抬起來頭來,眼睛依然閉著,本能的找到發出這聲音的地方,用嘴巴將其堵住。親吻的吮吸聲跟著響了起來,最開始是她在引導,但對方隨即開始了爭奪,你來我往,頓時刺激到了她的神經,雙手隨即抱住對方在對方的身體上游走愛撫起來。
但隨著神智越來越清醒,她忽然覺察到了一絲不對,對方的身體怎麼會如此柔軟?尤其是當她半翻身想要壓住對方的時候,胸口傳來的觸感怎麼會那麼奇怪?想到這裡,布蘭切特忙睜開了眼睛,而對方似乎也發現了什麼的同樣睜開眼睛。
房間雖然有些昏暗,但外面已經是白天了,藉著透進來的光芒,兩人終於看清楚了對方的面孔,雙雙驚叫了聲,推開對方往後靠去。然後,布蘭切特的背脊就撞在了一個壯實的胸膛上,跟著熟悉的聲音帶著戲謔響了起來:“嘿,寶貝兒們,別激動,好嗎?”
“艾德?”布蘭切特驚疑不定的問道,這是唰的一聲,從地上爬起來得格溫妮絲顧不得穿衣服,拉開了窗戶的窗簾。
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布蘭切特眯起了眼睛,用手擋了下後才算適應過來,跟著抱著被子坐了起來,有些茫然的看著同樣茫然的跪坐在地上將被子拉在胸前的什麼都沒穿的格溫妮絲,以及支起身體半躺著得笑嘻嘻的阿德里安,他同樣一絲不掛,而且某件東西似乎永遠不會軟下去般得高高舉著。
“這是……怎麼一回事?”半晌布蘭切特才問了出來,不過當她掃了周圍一眼後就知道答案了。
房間內一片狼藉,不說那滿地的衣物以及被移得亂七八糟的傢俱,單看就在旁邊亂成一團的大床就知道昨晚發生過了什麼。
“艾德這是怎麼回事”布蘭切特憤恨的瞪著阿德里安怒吼道。
“正如你所看到的,就是這樣,”阿德里安雙手一攤,“我想你應該不會忘記,對嗎?”
他伸出手指對這腦袋轉了轉:“好好回憶下,凱特,你應該能記起來。”
布蘭切特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忍住怒火在記憶裡好好尋找起來,她記得阿德里安在她和格溫妮絲唇槍舌戰時,邀請她們一起到酒店樓頂的房間去聊聊,她也知道其中可能存在的意思,她本來想要拒絕,但格溫妮絲挑釁在先,她頭腦一熱也就答應了下來。
但她知道自己絕對沒有那個意思,她所想的不過是打到對方然後將其趕出去,她也清楚格溫妮絲肯定也是這